492、非龍莫降鳳(1/2)

    邊子遠拿到鑰匙的時候，酒精帶給他臉上的紅潮還未消褪。他直勾勾地看著姚菁菁朝他走來，把鑰匙放到他手裏。

    不知道為什麽，他的臉更紅了，想點什麽，又沒出來。他看見姚菁菁的嘴唇在動，卻完全沒聽清她在什麽，隻注意到那淡淡的口紅勾勒出的唇線完美到無可挑剔。他還聞到了一絲醉人的香氣，順著他的鼻子鑽了進去，鑽到了肺裏，也鑽到了大腦裏。

    姚菁菁來了，又走了。直到她扭擺的腰臀消失在大門口，邊子遠還在直勾勾地看。

    於建國在他肩上用力拍了一下，笑道：“嘿，傻子喜歡上霸道女總裁啦！”

    邊子遠這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哪有，我就是不明白她這麽漂亮的女人，為什麽要幹保鏢呢？”

    於建國：“人家是老總，是領導，保鏢是底下人幹的活。”

    “不，不是的，我親眼看見她和手下人練拳，打起來那叫一個狠！”

    邊子遠想起了那次教授讓他去保安公司裝係統，實驗室的安防係統要和保安公司的內部網絡進行連接。他在保安公司的訓練場裏看到穿著緊身速幹衣的姚菁菁打拳的樣子，當時他就看傻了，那身材、那臉蛋、那身上的香汗，都是能讓人想入非非的，但那拳頭和打起來的狠勁卻能把所有的想入非非都扼殺於想的狀態，而不敢在行動上稍有逾越。

    老於：“真的假的？這麽漂亮的妞兒也能打架？”

    邊子遠：“是真能打。”

    老於：“那你子得心點了，別花沒摘到，紮一身刺。”

    邊子遠：“我沒那心思。”

    老於：“得了吧，我活了大半輩子了，男人看女人的那點心思我還看不出來？”他從口袋裏掏出兩片口香糖，給了邊子遠一片，“去去口氣，幸虧你沒話，你要是話，那口氣能把姚總嚇跑！”

    邊子遠疑惑地朝自己手心哈口氣，用鼻子聞聞：“有那麽嚴重？”

    老於笑道：“你自己要能聞出來，那就是個屁了！”

    邊子遠就把口香糖剝開，塞進嘴裏嚼著。

    老於又：“你也別不承認了，姚總那麽好看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有想法，沒想法才不正常！”

    邊子遠：“於大爺你不會也有想法吧？”

    老於：“我要是年輕個二十歲，肯定有想法。不過像姚總這樣的女人，想也沒用，那麽年輕就當上老總了，家裏肯定有背景。”

    邊子遠：“她家沒什麽背景，我打聽過。她以前當空姐，她媽得了白血病，來吳中做骨髓移植，是青木和教授幫的忙，後來她就去了保安公司上班。”

    老於：“看你這樣子是真喜歡上了啊？”

    邊子遠就嘿嘿地笑起來。

    於建國搖了搖頭：“年輕人，聽我老頭子一句勸，這個女人絕不是你想象中那麽簡單。你不是龍，就別想降住鳳！”

    邊子遠騰一下站起來，嘴裏呼呼冒著混合著果糖味的酒氣：“我是龍，我怎麽不是龍？我不但是龍，我還是神咧！”

    大概是口香糖嚼多了，他大口大口地咽著唾沫，而胃裏卻冒起了一股酸水兒。大量的胃酸和酒精把他的胃攪和得難受極了，他感覺一陣惡心，就有東西從食管裏往上嘔。

    “於……大爺我……”邊子遠話也來不及完，把手裏的鑰匙往桌上一放，捂著嘴和肚子就往洗手間跑。

    於建國看他走了，又掏出兩片口香糖，剝開包糖的紙，把桌上的鑰匙拿起來，在口香糖上摁了一下，又翻個麵，在另一片口香糖上摁了一下。鑰匙的齒痕清晰地印在了兩片口香糖上。

    他心翼翼地把口香糖重新包起來，平直地放回盒子裏。然後用抹布仔細地把鑰匙擦了一遍，放回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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