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四十六章醜劍論(2/2)

    在場的劍客來自不同的種族，自有不同的特色，他們也是第一次聽自己練劍的特點是對自己的保護？這從何起？

    “其實大家不用疑問，如果沒有特色，那麽你的劍法還是你的劍法麽？”“當我悟到這點之後，不由放棄自己的特色，企圖更上一層樓，卻發現一切都變得亂七八糟、似是而非。我變得不是我，劍變得不是劍，技、法、術皆變得莫名其妙，醜陋不堪。”

    此時才終於進入正題，隻聽劍聖緩緩來：“自古美人皆有自己的美麗，但若是將所有美人最美的部分拚接到一起，隻怕就沒人會覺得她美了，隻會覺得此人醜陋不堪。當我摒棄自己的特色之後，就仿佛將劍法所有的精髓融合到了一起，變得不堪入目，這就是我第一次接觸‘醜劍’。”

    崇拜者們已經聽入迷了，他們的境界還不足以接觸‘醜劍’，但劍聖講得很通俗，用美人舉例，也不妨礙他們理解。他們隻是想不出劍法到底是怎麽個醜，是用起來醜，還是本身就醜，還是把劍客變醜了？不懂，想象不出來。

    ‘醜’其實也隻是一個概念，劍聖也想不出用什麽語言來形容這種境界，又不能學習如來仙尊創造一個新詞匯出來，隻能用‘醜’字來描述。

    真的要的話，‘醜’並不能解釋劍道的終點。

    那是一種違背習慣，推翻常理，別扭的、古怪的、不適的境界，能讓人的精神變得扭曲，能讓人的行為變得怪異，甚至可以讓人變得不是人，當然也不是仙，不是妖。總之很奇怪，用已有的語言不能形容。

    “醜並不是它的威力，而是四不像，違背我們的所學和審美。”劍聖也稍微解釋了一下為什麽他將這個境界命名為‘醜劍’：“就好像是看到了七手八足、九眼十鼻的怪物一樣，我初次領悟醜劍就是見到怪物的心情。但隨著我的領悟，我才知道我之前見到的怪物不過是冰山一角，真正的劍道終點那是不可描述的極致的怪物，可以吞噬一切。”到這裏，劍聖還有點惡心，因為劍道終點確實讓人反胃。

    “劍道的終點？”連妖女都愣住了，劍道也算是道的一環，也是錯綜複雜，不斷演化，難道劍道已經演化到極致了？

    妖女表示劍聖不會是在吹牛吧，她怎麽沒感受到劍道終點？不得不和才相比，妖女這個穿越者真的是丟人現眼。

    劍聖確實已經觸摸到了劍道目前的終點，當然劍道此時的終點非生靈可以掌控，這也是劍聖為什麽認為自己死的時候才能使出終極劍道的原因，他悟到了但使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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