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的時光對的你

第二百六十章追回我的愛(2/5)

    隻有白小姐偶爾來過一兩次給他交住院費看他一眼外,再也沒見誰來看過他,仿佛他是一個唄遺棄的孩子。

    風一吹,紫櫻花在他的眼前飛舞,他的眼睛半閉著像是在享受什麽似的,眼神卻如平靜的湖麵一絲的情感也沒有。

    穿著軍綠色風衣的女子,纖細的腿如兩根棍般放到黑色的靴子裏,手裏緊緊地拉著憶個小男孩,似乎把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要重要。一步步的走著,眼神看著遠處,漸漸地模糊,腳下的花瓣親吻著大地,在風中飄舞著,卷起她的秀發露出那張帶著淚痕的臉,眼神迷離充滿了氤氳。

    小男孩穿著洗的發白的牛仔褲,上麵一件蔣藍色的衛衣上印著小黃人的圖案,身上的每一件衣服都是名牌,而她的衣服卻是普通的地攤貨,看的出來孩子的教養很少,即使在陌生的地方他也不東張西望,帶著一股貴族的氣息和王者的傲慢。

    亞麻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如撒了金粉般灼灼生輝,長而微翹的眼睫毛濃密的仿佛可以放下鉛筆,眼球炯炯有神,嘴巴微翹半讀著嘴巴,柔軟的小手拉著身邊的人,一步步走著,眼神隻看著眼前的一片。

    “媽媽,爸爸真的在這裏嗎?”

    他抬起頭慢吞吞的說,眼神裏帶著淡淡的害怕也有一絲的期待。

    陳燕停下腳步,沒有光彩的臉上嵌著一雙凹陷的眼睛,迷離的眼神有了一絲光彩彎下腰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指關節冰冷的掃過他的下巴,點了點頭對著他的眼睛淡淡一笑算是回答。

    他很乖沒有在說話,嘴巴抿著看前麵的路,亦步亦趨的走著,隻有那手一下也不曾鬆開身邊的人。

    黑色的影子在鵝卵石鋪成的道路上慢慢的移動,回到這座城市已經一個多月了,悄無聲息的生活,不出現熟人的視線裏,看著身穿寶石藍百褶裙的白筱柔在媒體的麵前睿智大方的回答,還有SUNNY在窮鄉僻壤也可以聽到它的消息,她知道白筱柔一定不會對顧玉成痛下殺手的,白家的人都是善良的,即使是白鈺姐也是一時的瘋狂,她回憶著往事,心裏隻有對不起,能做的隻是悄無聲息的來,帶著他悄無聲息的離開,不再打擾大家。

    整個珠寶店有一大半都是SUNNY的產品,MJ和SUNNY的競爭越來越大,蘇子浩暗地裏對白筱柔下手卻被自己的兒子給阻斷,蘇哲為了白筱柔幾乎丟了性命,藍家少爺為了白筱柔更是瘋癲,林家和薛家更是鬧的不可開交,一時之間,整個浙江處在了風口浪尖上,看似安靜的世界,早就刮起了新一輪的大風。

    藍家,白家,薛家,蘇家,在這個城市的四大家族,漸漸地失去了以前的光澤,新上任的當家人沒了以前的強勢,時光的爭奪告一段落,可他們的友情卻再也回不去了,每個人的心中第那段時光都有了不同的看法,在心裏緊緊的鎖著,不讓任何人去碰觸。

    紫櫻花飄飄灑灑,如粉色的雨,夾在著淡淡的花香,顧玉成坐在樹下手半遮著眼睛,閑的有些兒狼狽,可眼神還是如以前一般帶著堅定,儒雅。

    陳燕的腳步頓了頓,如灌了鉛一般輕輕抬起卻久久沒有放下,那個身影在眼神裏越發的清晰,如初見般,他還是那麽的儒雅。

    小男孩的腳步也跟著停了下來,手輕輕晃動著,眸子卻不眨一下的看著前麵,和自己的眸子是如此的相似,那個人就在眼前,看著好熟悉,卻沒有一絲的印象。

    都說父子是同心的,或許就是這個這種感覺吧,他的嘴巴微微張開,眼神帶著迷離純真看著他。

    陳燕的手漸漸地鬆開,如沒有魂魄的人一樣,機械的走著靠近樹下那個人,盡管那個人的眼神中沒有自己,她還是慢鏡頭的蹲下,牽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臉邊,溫柔的靠了上去,一滴眼淚滾落到他的掌心,發著晶瑩的光澤。

    “我回來了,玉成”

    她呐呐自語,輕叩著自己的心,放在心裏很久的人現在就在自己的眼前,不管他以前做過什麽,是好是壞,在她的眼裏他隻單純的是那個在老板生氣拿著咖啡潑向自己時,他拿著紙巾溫柔的笑著,為自己擦去身上的咖啡。

    她還在抽泣,眼神迷離的看著他,在心裏畫下他的容貌,心就在那一刻停下了漏跳了半拍,直到老板的秘書叫他進去,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門邊,她的眼神都不曾移開,那是個怎麽樣的男人呢?這個問題一旦開啟,她就淪陷了,在自我想象的愛情漩渦裏越陷越深。

    他叫玉成,她清楚地聽到老板叫著他的名字,透過門縫可以看到老板穿著抹胸的裙子緊緊貼著他的後背,寶石藍妖嬈的扣著他的腰,他如先前一般微笑著,如清風一般吻著她。

    她眼神不眨的看著這一切,直到他的眼神透過門縫和自己的對視,眸子裏帶著一絲心痛,卻還是微笑著,她的手顫抖了一下,手裏的咖啡不穩的晃動了一下,她如被抓到的小偷般快速的離開,在洗手間大把大把的用水衝臉,可心還是揪著般痛,她的眼神混著淚水悄無聲息的下落,對著鏡子中的人看了一眼,原來真的愛上了,愛情是苦澀的,沒發芽就已經夭折。

    回去的路上,老板和他一前一後的走著,我的眼神閃爍著看著地麵,心砰砰的跳著,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難看到了極點兒,看著地板磚上折射的影子,模糊的視線中他和自己的距離如此的近,他一步步的走近眼神裏帶著笑意,仿佛那件事沒有發生一般的走過,我的心也一點點的安穩,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也好,誰也沒規定愛情必須有結果才算是愛情,暗戀往往是美好的,至少不會失望。

    “卡蘭見”

    他不是已經走了嗎?但是熟悉的聲音帶著溫熱的氣息傳入耳中,她還是滿懷著希望的抬頭,或許就是那一抬頭她注定走入了他為她設計的遊戲,一步步的沉淪,不可自拔。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接過她手裏的咖啡一飲而盡笑著把杯子放到她的手裏,一步步的離開,始終沒有回頭因為他知道後麵有一個人一直在癡癡地看著他的背影,期待著約定。

    嘴角帶著笑容,陽光打在身上,他懶懶的伸了個懶腰,看著咖啡廳門口的她張望著不知所措的站在那裏。

    “你想起我了!”

    陳燕喜極而泣,站起來看著他,眼神裏帶著幸福,兩隻手緊緊的握著他的左手,等待著他的開口。

    當看到他無措的舉起手裏的花時,眼神一點點的暗下去,眼神看著腳下那一片青綠,小草正在破土而出,很快這裏就是綠油油的草地。

    “這樣也好,至少我們現在是幸福的”

    撩起他眼角的頭發,給他緊了緊衣服,輕輕地拉著他的手吻了上去,仿佛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把這些年的思念全部表達出來,往事一一重現,沒有不好的,全是他們的甜蜜。

    “憶成,快叫爸爸”

    兒子膽怯的站在不遠處看著自己的母親,眼神和顧玉成的對視,一個冰冷一個微笑,卻不知道彼此之間的關係。

    那個叫憶成的小男孩嘴巴動了動,卻沒有說話,手指彳亍著靠近自己的母親,腳上的小皮鞋踏著綠色的草地,走的有些兒不穩卻帶著男子特有的魅力。

    “玉成,這是我們的兒子,知道嗎?他很乖········”

    她抬起頭看了看顧玉成,他依舊是笑著看著遠方,陳燕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兒子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母親,又看了看這個奇怪的人。

    “不知道呢也沒關係,你隻要知道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就好了”

    陳燕抓著兒子的手放到顧玉成的手裏,自己的手也放了進去,三隻手握到了一起,溫軟的感覺一點點的抵觸到心髒,在她的臉上出現了久違的笑容。

    陽光下她推著顧玉成,身邊跟著憶成往遠處走去,離開了這個讓他們彼此相識卻不愉快的城市,去尋找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

    顧玉成的眸子突然亮了一下,看著遠方的太陽,對著陳燕微微一笑,那笑容是對親人的信任,也是高興。

    番外——林熙

    隨著針灸的拔出,林熙的舌頭上帶著點點血點,薛琳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睛裏帶著氤氳,手指不斷地揉著衣服,弄得衣服皺巴巴的,手心裏早就岑滿了細汗,腳更是軟的幾乎站不住,那短短的幾分鍾對她來說仿佛過了幾個世紀,時鍾滴答滴答的走著,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時間,隻是感覺室內很涼,她的指肚都是冰涼的,手指握著碰觸到手心,她的心懸著,嘴巴裏噙著一口氣卻不敢抒出來。

    林熙坐在那裏,臉上平靜的看不出任何的思緒,其實薛琳是很希望林熙看自己一眼的,至少證明他抱著希望,而他現在的樣子看上去如將要消失的夕陽一般,沒有任何的行跡,隻需要一瞬就不見了,她也害怕他看向她,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勇氣繼續笑著對他說,沒關係,一切都會好的,這樣的話說的太多,自己都覺得不真實了,林熙那麽聰明他怎麽會不知道這個手術的結果不是百分之百的。

    醫生打了麻醉試著針灸,花甲的年紀眼神卻炯炯有神,一絲不苟有條理的重複著拔針的動作。

    整個病房充斥著消毒液的味道,有點兒刺鼻,如果是以前薛琳早就捂著嘴巴跑出去了額,這次出奇的乖,站在那裏,像圍繞著太陽旋轉的地球,不管怎麽轉,它距離太陽的距離始終是不變的。

    終於在慢鏡頭的回放中,最後一根銀針清脆的落入消過毒的鋁合金托盤中,醫生接過護士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前額,卻不敢有絲毫的遲疑,讓人拿了一杯放了很多糖的水給林熙。

    我盯著那杯水,透明的玻璃杯一點點的靠近他的嘴唇,我見他的嘴唇動了動,不自覺得我的嘴巴也動了動,像是貪吃的貓見不得他吃好吃的不給我吃。

    “喂,你這是什麽表情,一杯甜水而已,你也要和我搶嗎?”

    他說著眼睛帶著笑意眉毛完成了月亮的形狀,我的臉刷一下的紅了,羞怒的看著他,他怎麽可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說自己的短處。

    薛琳抬手就要打過去,但看到大家的眼神時,清了清嗓子,舉起的手把玩著衣服上的領結,避開眼神不去看他們。

    這樣一個玩笑,林熙的心情好了很多,薛琳也沒那麽緊張了,但是眼神還是不住的往這邊票,她很希望自己這個時候消失在地縫裏,一會兒猛地有一個聲音在後麵說:“你這是迫不及待的要謀殺親夫嗎?放這麽多的糖”。

    她傻傻的笑著眼神空洞的帶著光澤看著地麵。

    林熙端起杯子輕民了一口,咂了咂嘴,眼神很快就暗了下去,室內充滿了壓迫感,薛琳感覺自己要窒息了,林熙的目光看著自己,像個受傷的孩子,她慢慢的轉移目光看著他,眼神卻不敢看他,看他的失落,她知道味覺對一個廚師意味著什麽。

    林熙猛地把一杯糖汁灌進去看著薛琳手裏的糖飛一般的跑過去搶她手裏的糖,薛琳還沒反應過來是在呢麽回事兒,手裏一陣吃痛林熙大口的嚼著糖,嘴巴上,手上,還有地板上,碎碎的全是糖屑,他的眼神裏布滿了血絲,目光帶著炙熱,捂著咽不下去的糖努力的下咽,最後慢慢的停下了動作,麵若死灰的站在那裏,腳下軟軟的晃動著,那些糖汁像得到釋放的犯人般高興地跑出來,生怕誰一聲令下自己又要遭受被爵食的命運,不斷地從他的嘴巴裏流出來,一滴滴的如眼淚般晶瑩剔透,一顆顆帶著他的信心一點點的沉浸。

    醫生搖了搖頭走了出去,薛琳的頭上如一盆冷水澆過,她的大腦無法運轉了,感覺一片空白,手勉強支撐著牆壁才可以站穩,她用力的握著拳頭,發白的指甲深深嵌入皮膚中,留下一個個的月牙兒印記,她卻渾然不知。

    “沒事的,還有機會,這隻是第二個醫院,浙江還是那麽多的醫院,國外也有很多這方麵的專家,現在醫院那麽發達········”

    她一步步的走近林熙,抱著他,滾燙的臉頰貼著他冰冷的臉龐,鼻子對著鼻子,眼睛對著眼睛,一點點的吻著他,還有那些糖汁,極力的克製著不讓眼淚落下來。

    林熙不說話,嘴巴抿著,眼神看不出一絲的漣漪,隻是呆呆的坐在那裏,任憑薛琳抱著自己,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溫度,以前他總是說,薛琳的吻帶著鵝肝的香味,還夾在著醬香餅的烈辣,今天卻一絲的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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