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65節(1/3)

    日要把側福晉的陪嫁丫頭賜給海德子,那丫頭哭哭啼啼,害羞得不敢出門。是嫡福晉急的沒辦法,告訴了蘇培盛,蘇培盛想了點子,叫喜婆到你屋子,請你出門去嚇嚇那丫頭,說是四爺吩咐的。”

    “哪個丫頭?”我一拍腦袋,原來是這麽回事啊?

    “就是素來喜歡和海德子打鬧的那個。”

    哦,記憶裏確實有這麽一個女孩來著,交情也就爾爾罷了。

    “那是我冤枉四爺了。”我承認還不行嗎?隻怕不說這一句,十三爺的眼神幾乎可以殺死我。

    “四哥對你,實在是……”十三爺咬牙切齒,“且不說他如何照顧你,就說你莫名對他發脾氣,他隻有生悶氣,跑出府的份。”

    “四爺出府了?”我不禁應聲問。

    “你說他大半夜的,騎馬出去逛風景啊?”十三爺手指著黑漆漆的窗外反問。

    我縮著脖子坐在那裏,心裏明白得很。四爺的性格確實如此,從不喜歡過分解釋些什麽。對人交往也是這樣的,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因此當別人誤會他的時候,他寧願閉而不言。撓了他急了,才氣急敗壞的爭辯兩句就走。看來今天我確實是讓他生氣了。

    不過,他今天生氣的重點是……我用手指按著太陽穴,頭疼,真的有點頭疼。

    四爺剛才的那些話,說明了什麽?雖然我極不願意承認,但也不能自欺欺人。他喜歡我,就這麽一句中心思想。

    既然如此,我得好好想想,剛才他生氣的重點了。他的坦白和直言,是因為我發火的說了我被他當做物件賞來賞去。我說這句的緣由是因為十三爺說,有個丫頭被賞了。而這前麵的話是我講我不知道明天自己會在哪裏。再回憶想想,就是我擺出了懷疑四爺包庇年羹堯的表情,四爺很受傷。最後倒推,就是我跟他爭辯,到底出於什麽原因,年羹堯會追擊安琪。

    不對,這其中我好像漏了些什麽。我一邊思考著,一邊漫步到剛才四爺站過的地方。眼前那片飄來飄去的紅燭光,嫵媚詭異。我低頭望去,一麵銅鏡正擺在梳妝台上。那光亮反射的鏡子裏,居然有個清晰的影子在晃動。我回頭一瞧,果然十三爺杵在我之前站立的地方。我似乎猜到些什麽,再將脖子往前一伸,隻見銅鏡裏那位女子,白皙的脖子上鮮豔的紅色印子,特別刺眼。

    我慌忙伸手一摸,臉上立馬泛燙。那裏,仿佛還留著特殊的觸♪感。閉上眼,那張迷離的眼睛正火辣辣的注視著我。

    原來是我脖子上的吻痕!

    原來四爺在那時就看到了我的異常,隻是隱忍未發。憋著一股氣,直到我挑釁他的權威,他才忍無可忍的發泄了出來。

    我咽咽口水,這下心更虛了,根本不敢去看背後十三爺的神色。

    所幸的是,十三爺並未注意我的窘樣,自顧自的往下說:“說穿了,四哥很在乎你,也對安琪的事痛心不已。可是他能如何呢?打也打了,罵也罵了。難道真要把事情鬧大到皇阿瑪那裏去,才甘心嗎?”

    十三爺這麽一講,我立馬癟掉。我知道他這麽分析是對的。如果事情就這麽不了了之,反而是好事。真要是鬧大了,牽涉的人可就大發了。

    可是為什麽我的心還是那麽憋屈呢?真的隻是因為安琪的事嗎?我不禁捫心自問之餘,更是仔細推敲來龍去脈。

    我沉默了一分鍾,終於覺得通透了不少。原來自己覺得憋屈是為了某些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苦苦求索卻探究不到。心裏想的那個,卻不是唾手可得的那位。甚至於沉迷在過去,對當下的幸福卻不敢接受。

    我閉上眼睛,大力的喘熄著。原來事情是這樣的,我從未如此茅塞頓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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