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54節(1/3)

    目光,溫柔地說:“既然八爺開口了,你也安心去休息吧。”

    “謝福晉。”我在第一時間表達了對烏喇那拉氏崇高的敬意,也心裏不禁對八爺再度充滿了強烈的好感。不過,在我退出屋子,緩步走向自己院子的一路上,我在思考:今天八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是送宮製的絹花,順便解脫了我。可我總覺得他是借著絹花的由頭,特意來搞定這幫女人們的。而且直覺還告訴我,明天的看大戲,一定會再發生些什麽,因為剛才八爺看年玉穎的眼神裏還包含著“厭惡”二字。

    我的猜測果然不錯。傍晚時分,女眷們坐著馬車一溜煙地回府了。聽人說,年玉穎回來的時候一直黑著臉,花盆底更是踩得路上篤篤作響。又聽人說,身份高貴的八福晉在府邸可是大大的抹了年玉穎的麵子,那一句句拿腔拿調的年側福晉的稱謂,著實讓周圍那些嫡福晉們笑得掩不住嘴。不管八福晉是受人所托也罷,是性格傲氣使然也罷,終是讓八爺送帖子的目的達到了最完美的效果。

    不過,我笑罷也思路清楚,八爺和我絕非故交,這次幫我應該也是某九的功勞。

    這家夥還真聰明,知道自己不便出手,直接搬了救兵過來。想到這裏,我不禁莞爾一笑,心裏甜滋滋的,躺在沒有炭火的屋子裏,卻也感覺一股暖意湧上心頭,身上的病也好利索了七分。

    作者有話要說:

    ☆、六十,回府—康熙四十九年

    年玉穎自打那天從八爺府邸回來後,雖不能說突然轉變了性子,不再刻意掐我,但真的是每日的例湯不再按部就班的送過來,有的是有一趟沒一趟的隨意,就好似隨意拽了根繩子逗我這隻貓玩。我想這應該是八福晉的行為成功的轉移了年玉穎的注意力,因為她認識到另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那就是嫡側福晉的級別問題。我猜她接下來工作的重心將會以與烏喇那拉氏為主的嫡福晉派的宅鬥為主。而我隻是一個有的沒的小奴才而已,不必費心思對付。更重要的是,四爺除了這那張畫上有我外,平日裏還是風輕雲淡的處世,不會刻意親近某個人。這樣她即使懷疑,那也隻是懷疑罷了。

    由於八爺對我的關照,讓嫡福晉也顧忌了不少,她特意吩咐了大夫到府來替我看病,這樣一來,專病專治,用對了方子,倒也效果明顯。就在我力氣漸漸恢複,自以為臉上的蒼白可以用胭脂掩蓋的時候,聽人說四爺回府了。

    四爺回府的消息十分突然,因為不光是我未徹底清理完四爺的書房自覺難以交差外,那些妻妾們更是因為沒有準備好最美麗的容顏迎接四爺而慌亂無比。我聽小丫頭們玩笑說那時列隊歡迎在門口的福晉們,有的該描的黛眉才畫了一半,有的該掛的耳墜子才剩一邊。

    我除了好笑久旱逢甘霖的戲劇效果外,自己倒是像個局外人般繼續手裏的活計。我猜測四爺風塵仆仆的從外地回京,第一站不是嫡福晉房間,就是某個得寵側福晉的院子,總之不會在久別勝新婚的條件下先進書房。況且大膳房隱約傳來噴香撲鼻的飯菜味來,平素吃不慣外麵膳食的四爺又怎麽可能舍棄了美食呢?

    於是我優哉遊哉的慢慢擦拭瓷器,想著大膳房因為四爺到來會準備了什麽美味佳肴以討歡心,突然聽到身後悉悉索索的腳步聲自遠而進。我猛得回頭,卻發現四爺正背著手靠在月亮門下朝屋內瞥來。

    “四爺吉祥。”我在目光觸及的半秒後立刻下蹲行禮,心裏卻在想四爺怎麽就先到了書房?

    “嗯。”四爺微笑著朝我點點頭,用深邃的眼眸盯了我的臉大約兩秒,而後側過身朝著平常他愛坐的太師椅走去。沒錯,我形容的確切是微笑,看起來雖然四爺瘦了一大圈,臉色也顯得黝黑,可眼眸異常清亮,看起來心情算不錯。我聽人說,此次四爺替康熙辦差的成果是,康熙免了全國的錢糧並帶積欠。此舉很大程度上,讓老百姓對康熙的統治拍手稱讚,也對雍王爺辦事之優豎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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