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52節(1/3)

    畫上提有一句:人淡如菊。

    屋內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尤其是當九爺好奇地走上來,探頭觀看後。

    一兩秒的時間仿佛在這個空間凝固了,在這一兩秒中,我既發現了年玉穎的咬牙切齒,又發現了九爺握緊的拳頭。更是自己莫名感悟出一種通奸後被丈夫發現的愧疚感。

    我不記得當天是如何收場的,隻依稀記得九爺最後離開時,朝我耳邊小聲囑咐:“這幾天你小心著,大不了,你就回府來。”

    我知道九爺的話是什麽意思,也萬分感動他用了回這個字。隻是有些事情不經曆不知道,隻有挨過了,熬過了才麵臨抉擇。

    我所謂的熬便開始了。沒有暴風雨般的凜冽,有的是細如牛毛的侵蝕。自當晚開始,年玉穎便開始對我表現特別的恩賞。睡覺前一晚桂圓紅棗湯,早上一盞人參烏雞,更是不知道從哪裏聽說我曾落水,體質虛寒,阿膠燉大棗最能滋補元氣,命我一滴不剩地喝完。

    那些不明事理的小丫頭,竟一時間羨慕我得五體投地,以為是年玉穎表彰我衷心服侍四爺,而恩賞不斷。哪知道我是虛不受補,口舌生瘡,生生是過敏再加上嘔吐,徹夜不眠了起來。

    更有甚者,年玉穎白天帶著三四歲的小格格,小阿哥,拱著跑到自己阿瑪的書房胡鬧一番,美其名曰沾沾阿瑪的書卷氣。於是大冷天的,我便在寒風刺骨下,一會兒出屋端茶送水,一會兒撲在地上用濕布抹盡腳印,在小孩子天馬行空的行為下,作為一個奴才也隻得遵命行事,老實做事。

    於是乎,冷熱交替又休息不當,最後我開始重感風寒,內虛燥熱,承受不住,臥床不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十八,燉盅—康熙四十九年

    我知道年玉穎的計謀得逞了,也感慨風水輪流轉到了我這兒。隻是我現在脫離了四爺的保護傘,胳膊如何能扭過大腿呢?那些滋補湯水,對於我來說就是一碗碗無力招架的毒藥,浸漬著奴才和主子的尊卑。即使明知,也得閉著眼睛咽下。

    我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現在的四爺到了哪裏了呢?大概會什麽時候回來呢?如果四爺回不來,那麽同去的十三爺總可以偷閑回趟京城吧。這該死的大清,既不能打手機,也沒有微信,我在這裏病得奄奄一息,說不定他們還以為我窩在院子裏享福呢。

    再或者九爺會不會來呢?上段時間他不是很勤快的嗎?要是他見不到我,他會怎樣的反應呢?他不是叮囑我過,讓我撐不住就回府嗎?他總是有辦法的吧。於是在對四爺十三爺沒了念想的條件下,我居然開始對九爺抱著莫大的希望。甚至於幻想眼睛一睜開,映入眼簾的不是那一碗碗湯藥,卻是九爺充滿蔑視但可愛的俊臉。

    我臥床的那幾日,有聽考勤般送湯藥的小姑娘和我提了一句,九爺來過,送了畫回來。可當我再追問細節時,小姑娘卻是一問搖頭三不知了。

    我猜九爺到底知不知道我病了呢?可是細想,即使他知道又有什麽用呢?他個大男人,怎能管起自己哥哥後院的事情來呢?更何況我隻是個奴才罷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九爺的身影還沒有出現。而我終於達到了衣帶漸寬終不悔的境界,一日當我掙紮著起床洗漱的時候,竟發現才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我的腰帶居然寬了整整三寸。本來我病了,大可以找個大夫過來看下,懇請管事放我休息。可是那些庸醫隻欺負我是奴才,隻說些注重調理,安心休憩的廢話。開的中藥和滋補湯功效相抵,又生生把我的胃撐大,再吃不進白飯米粥來。而管事似乎也對我的休憩頗有顧忌,原因麽,四爺的書房不是尋常奴才可以進的,現在日常的清掃,整個府邸看來,卻隻有我一個合適人選。既然他麵露難色,我也不願意多費口舌,不管他真心也罷,惡意也罷,這整潔整理整頓的5S工作也隻能由我竭力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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