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47節(1/3)

    說。

    “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多事了。不過,還有一件事情要你幫忙。”十四爺的神情瞬間輕鬆了起來,卻讓我本就透涼的心結成了冰。我無奈地朝他眨眼,他搔搔腦袋,有些羞澀地笑:“牡丹。”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十二,煙花—康熙四十八年

    “你等等,我去煮壺茶來,昨兒個新得的雨前龍井。”不當值的牡丹果然比平時看起來心情愉悅得多,臉上掛的笑容雖然不過分誇張,但我看得出,笑是進了眼底的。我不禁感歎,有句話叫做伴君如伴虎,在禦前遊走的人像極了走鋼絲的雜耍演員,在舞台上戰戰兢兢,全神貫注,到了台下則褪去了油墨重彩的臉,總算替自己活著。

    在等牡丹出去取水的空閑,我抬頭打量這間由她單人享用的營帳。雖然我現在住的是四爺給我安排的,也是獨自一人,可比起康熙禦前侍奉的人來說,兩者營帳的規模和格調堪比天與地的差別。

    她的營帳除了麵積大外,還擺放著尋常奴才不常使用的熏籠,香氣嫋嫋,沁人心脾。桌子,椅子,臥榻,均是一水兒的黃梨木,顏色金黃溫潤,紋理清晰,行雲流水。再看臥榻側麵的一扇遮人視線的屏風隔斷,娟質的材質,畫上栩栩如生的茉莉,仿佛一接近就能聞見朵朵清香。不遠處的梳妝台,造型雅致實用,特別是台麵上除了化妝匣子外,更擺放著色彩鮮豔的花束,那嬌豔欲滴的美態,竟引得一隻蜜蜂盤旋不肯離去。

    我知道牡丹是極其熱愛大自然的,她說過,她討厭紫禁城的水泥磚瓦,固若金湯,仿佛座巨大的牢籠,讓人時刻會窒息似的。我理解她的這種想法,當年在南書房當差的我,又何嚐不想逃離這座圍城,追尋自由自在的生活呢?

    我替十四爺帶來了這束美麗的小花,也希望借此逗她紅顏一笑。隻可惜當時的牡丹僅僅是摸了一下紅豔豔的花瓣,歎了口氣,別無它語。

    我隨即想起之前和十四爺的談話,在他快離開的時候,又說了幾句:“九哥聽說你摔了馬,氣得想把珍兒揪出來暴打一頓。幸虧八哥攔住,說好歹是陳太醫的妹妹。要是動靜太大,恐怕會惹人順藤摸瓜,事情暴露之嫌。”

    “這才勸住九哥。罷了,九哥讓我把舒痕膏帶給你,早晚塗用,必有奇效。還有這束花是我早晨親自摘采的,想她會喜歡,托你帶去。”

    十四爺的話,讓我一時間有些愣神,原因是裏麵的信息量實在太大。珍兒的事,正常隻有當事人知道,可十四爺的話聽起來連八爺黨都一清二楚。這墜馬事件調查原因的速度,挖掘真相的本事,實在令人佩服和恐懼。

    另外,珍兒是陳太醫的妹妹,這點不假,可“惹人順藤摸瓜,事情暴露之嫌”,這幾個詞玩味起來又頗有知曉安琪脫逃事件的嫌疑。這樣看起來,雖然十三爺自以為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可八爺黨人卻如影隨形,默默盯住不放。

    想到這裏,我有種後知後覺的駭人,不禁打了個冷顫,卻見簾子一動,牡丹的俏臉隨即出現。她朝我淺淺一笑,將滾燙的茶壺小心拎到桌前,對著早已預備好的瓷杯,衝入滾滾燙的熱水。茶葉帶著清香,翻著卷漂浮上來。

    “好香。”我忍不住湊近茶杯,深深吸了一口氣。

    “好東西自然是要請你來賞鑒的。”牡丹咪咪笑,坐在對麵。

    說來也怪,我和牡丹見麵次數不多,可她卻十分與我投緣。一得空便來找我聊天看星說笑話,和在京城當差時的她完全不同。我在想,這或許是因為我並不在宮裏遊走,平時也話不多,她跟我交流沒有太大顧忌的原因吧。

    “昨兒個真幸運,萬歲爺賞了一天的假。”牡丹搓搓手,感覺心滿意足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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