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42節(1/3)

    誰,隻是順口吩咐,嫌煩著揮手讓郎氏出去。卻沒想到,她竟然被我親自下令攆出了府。

    後來八哥勸過我:“雖然你對她有些上心,可你要記住,她不是芷若,而且她和老四老十三頗為交好,這其中不免有些我們不明的緣由。既然如此,不如趁機來個了斷,既不駁了他們的麵子,也順水推了舟。”

    八哥的話細想來不無道理。在塞外,她有意無意地替四哥解圍了太子的無中生有,雖然沒有惡意,但足夠讓我在心裏打了個問號。四哥更是在她受責罰時,送上了一雙繡鞋。再後來她大著膽子咬了四哥一口,令人驚奇的是,素來嚴肅的四哥並未有所不悅。我有時在想,難道四哥也看出了她像當年的芷若嗎?

    所以當晚,我知道茜寧出府後,揮退了想替她說情的福瑞,吩咐眾人不提此事。切斷了我和她之間的聯係。

    時間一晃而過,她徹徹底底的沒了消息。因為在這之間,一樁樁事情接踵而來。張明德為八哥占卜所言,被皇阿瑪當做把柄訓斥。朝中大臣保舉八哥繼承社稷,又得罪了皇阿瑪。接著太子複辟,四哥封王,眾人晉升,好一片祥和景象。唯有八哥是這場鬧劇中的受害者。

    為幫助八哥翻身,我打聽到當年在塞外我意外中箭的事情又和宮裏頭牽上了關係,便一門心思撲在了這些政務上,不再掛念兒女情長。

    可是,我刻意的回避,終抵不過內心的牽掛。漸漸的開始想念她,真的很想。

    提起狼毫,想起她為我研墨的輕柔,舉起書稿,念她為我扇涼的體貼,坐車收賬,笑她無聊撅嘴的模樣。隻要想起她,嘴角都快掩飾不住會心的喜悅。可是她終究是離府了。

    本來以為可以通過此事,看清自己的心。是不是因為芷若的關係喜歡上她。可我發現所謂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情深。明知道她不是芷若,可我還是閉上眼睛就能看到她的笑,她的悲。

    我悄悄問過十三弟,有沒有見過茜寧。可他不是左右言他,就是托詞而避。他越是如此,我越是懷疑,茜寧離府後得到了他的照應。可據線報說,十三弟在茜寧離府的當日並沒有在京城。而且因為當天的暴雨,街上行人稀少,除了一個婦人把傷痕累累的她送到十三府邸門口,就沒了消息。

    說到她傷痕累累,我的氣又不打一處來。郎氏這幾年被我寵著,似乎是有些過了。女人間的爭風吃醋,我向來是不以為然的。可這次她有意識的鏟除異己,實在是可惡至極。本想收了她的當家權力,可是當她眼淚汪汪杵在我麵前的時候,我不禁又心軟了,因為她知道在我麵前,她最有優勢的是什麽,我就吃這套。

    於是乎,某人不見了,爺亂了。

    作者有話要說:

    ☆、四十七,騎馬—康熙四十八年

    微笑著的四爺是不尋常的,我想隻有回憶到年輕單純的青春期時,四爺才會如此眷戀和欣慰。這樣的狀態持續了有近三分鍾時間,直到我挺直的小腿開始有些僵硬,才試探著問:“後來她如何了。”

    其實這樣的問題不用也罷,因為麵前殘敗的墓碑已經說明了一切,更多的是四爺那句本以為墳塚在江西,卻不想在這裏,說明了她的去世是一件隱晦的事情。可不知為什麽,我就是想打破沙鍋問到底,即使知道這樣做對麵前孤零零站在墓碑前懷念的四爺是件殘忍的事情,可終於,我還是問了。

    果然四爺緩緩地轉過頭,他仿佛在看一件物件樣盯著我,那種沉重的凝視表情,讓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逾越了太多,再或者嘴巴因為這句話長了瘡,讓四爺唾棄。

    “她自盡了。”許久,從四爺薄而蒼白的唇間吐出四個字。他說完句話,毅然而然把頭側回去,以致於我不能看清他的表情。可是我卻發現他背在身後的左手竟狠狠地掐著自己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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