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35節(1/3)

    沒對我手軟。我被關了在屋子裏,門是上鎖的。門外還派人把守著,一日三餐雖不缺,但食物是餿的,連涼白開也是限量版供應。三天過去了,我終於體會了人是鐵,飯是鋼的意義,虛靠在床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唏噓著,還好現在是秋天,如果是冬天,恐怕連炭火都沒得燒,直接凍死我算了。

    我知道,就算九爺回來了,維護我,她最多辯解說是下人曲解了她的意思。這招,屢見不鮮,也百發百中。九爺曆來就是那樣順著她的。

    終於,在第四天的中午,小雁的聲音在門外悄悄響起:“茜寧,九爺回來了。”

    我伸長了脖子,倚在門邊聽著下文。

    “不過,九爺是和好多大臣一起回來了,都在書房呢……”小雁隻說了一句,便被人打斷。

    “郎主子說了,帶茜寧去前院。”嬤嬤的聲音伴隨著開門的動作。她的力氣實在大,撞得門框甩到了我的額頭上。接著,我暈暈乎乎地被拽著出了屋子。

    待九爺高亢激動的聲音從屋子傳來時,我知道事情或許比我想象的要糟糕。因為我根本沒有機會見到九爺,隻是被嬤嬤反扣著手,守在廊下。隻見福瑞小心翼翼地倒退著關上屋門,貓腰回頭。

    他一見我和嬤嬤待在廊下,趕緊走到我麵前。“屋子裏全是人呢。”福瑞低聲向我解釋,“郎主子挑這個時候進去……”

    “姐姐怎麽就私自打了主意呢?”顯然牽牛花架的消息已經傳到他的耳朵。

    我搖搖頭,表示自己的鬱悶。

    “唉,九爺這段日子本就心情不好。”福瑞朝我噓了一聲,表情隻能用四個字形容:凶多吉少。

    “竟然訓斥八哥柔奸成性。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九爺激動的聲音砸進我耳朵,每一句話都震著我的心髒。

    “怎麽會有如此的阿瑪?我們還是他兒子嗎?”

    “我實在不明白,那太子何德何能,被廢了,皇阿瑪還要拿八哥出氣!”

    “什麽?花架?膽子倒大!”

    “先打板子,再攆出府,不管是誰!立刻,馬上。”

    “爺說了,都滾出去!”

    九爺的話,猶如冬季裏一盆涼水,從頭到腳傾盆而下。我第一次開始感到不安,因為九爺真的那麽做了!

    雖然郎氏碰了一鼻子灰,不討好的從屋子裏退出,可當她一眼瞅到我的時候,便立馬恢複了趾高氣揚的模樣。

    “主子,要不要和九爺說下……”福瑞麵露難色,望望我,又看看郎氏。

    “唉,這下我可沒辦法了。”郎氏故作可惜的表情,明擺著說:誰教你杵在九爺的槍口上了。

    接著又見門開,周氏緩緩出屋來。幾月不見豐潤不少的周氏頗為友好地朝我點點頭。

    郎氏以一貫的輕蔑表情瞟了她一眼,而後盯了我的臉說道:“九爺說的,先打板子,再攆出府。”

    周氏驚訝地微張了小嘴,想開口和我說話似的,但又仿佛顧忌周圍的人,便咽下了話語,隻是皺著眉立在那裏。

    我抬頭望了望天,烏雲密布。從早上開始便覺得空氣異常悶熱,看樣子是快下大雨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九,驚變—康熙四十七年

    康熙四十七年的冬至夜晚,我和阿然坐在燒得暖洋洋的炕頭,肩並肩,說著體己話。

    “過三日,四爺就要辦差回來,明兒個我倆把架子上的宣紙曬一下。”阿然一邊忙著手裏的針線活,一邊朝我說。

    “好。”我點點頭,把籃子裏的絲線擼了擼,遞過去給她。

    她接過線,雙手挑著,朝燭光驗了驗顏色,又說:“天氣實在是冷,要叫人多添些炭才是。書房太大,四爺怕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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