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32節(1/3)

    想到這裏,我趕緊探身盯著十三爺的臉問:“請問十三爺,阿羅約王子是不是排行第六?他是不是另有一個名字?”

    “你怎麽知道?”十三爺被我一問,瞪大了眼睛朝我講,“他排行第六,大名噶爾丹。”

    我的後背一涼,思路卻漸漸清晰。康熙恐怕是看出了噶爾丹的野心,他知道蒙古人必在近期謀反,這時候賜了安琪給對方,如果一切安好,安琪倒是起了安邦定國的作用。如果事如預期,那麽八爺黨人會因為聯姻關係在朝堂上抬不起頭來,更是會為今後剿滅噶爾丹盡心盡力。而康熙把八爺料定得死死的,他決不會鋌而走險和蒙古人聯手顛覆大清。

    可是康熙的手段也未免太毒了一些,把朝堂上的利害關係算計到了親生兒子身上。而且晚宴上阿羅約的所作所為一點也不能讓我把他和記憶中那個審時度勢的草原狼聯係起來。當然這也從側麵證明了我認知的膚淺和康熙的老謀深算。

    “阿羅約隱藏得不錯。”四爺的眼睛眯了起來,如同一位經驗豐富的獵人在端詳自己的獵物,“恐怕塔羅托王爺都被蒙在了鼓裏。”

    四爺畢竟還是四爺啊,我由衷地感慨。隻不過他是否能猜測到近期會發生一件大事呢?

    今年是康熙四十七年,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年太子該會被廢。可是目前看來,當朝太子除了有些傻氣外,並沒有過多的缺失。與前世的他並不一樣,沒有驕縱,沒有狂妄,多的是兄友弟恭的和睦相處。不過,我想這也僅僅是表象。否則我在杭州被綁時聽到的太子,賬本幾個詞語又算是什麽呢?

    正想到這裏,又聽十三爺問:“四哥,上次皇阿瑪派你去查的事,有眉目嗎?”

    四爺小幅度地搖搖頭:“雖有進展,但冰山一角而已。”

    “最近聽說,大哥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動的還不隻他一個。”

    聽著他們兩個近似於打啞謎的談話,我不得不朝窗外望去。天色已經全黑,豆大的雨點開始自上而下地侵蝕著每一寸土地。幾個沒有帶雨具的行人正衣裳盡濕地縮身在屋簷下,表情狼狽不堪。耐不住性子的人開始在漫天幕地的黑暗中深一腳,淺一腳的奔跑起來。唯獨這間茶樓中的看客,譬如四爺,十三爺和我,正端坐在香茗前品味夏日雨點的清涼。

    回府的那幾天,我一直在思考著賜婚一事。這件事情用一句話來形容就是,當針刺不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永不知道什麽叫做痛。記得前世靜琪被康熙賜婚,最後被太子逼得自盡,十三爺悔恨終身。我被康熙賜婚,雖說有了比較好的結局,但其中的曲折心酸,不能用簡單幾句話可以概括。輪到這世,安琪的第一次被賜婚,她的哭鬧和無助曆曆在目,幸虧有了九爺仗義出頭,才僥幸逃脫。而這次的賜婚,九爺是根本不可能故伎重演的。因為噶爾丹可不是簡單的尚書二子,他可是關係到整個蒙古人和邊疆安危,容不得半點差錯。

    安琪此刻又在想什麽呢?還會像以前一樣摔東西,一味哭鬧嗎?不過,這一年多來的時間沉澱,似乎已經讓安琪懂得了許多。既然九爺傳回的書信,並未提及安琪的近況,那麽說明草原上的一切還是按部就班,平靜如常的。或許安琪已經學會了認命。

    當我坐在窗前老神在在的想著心事時,就聽到門外有人喊:“茜寧姐姐,管事吩咐。十爺和十四爺去了書房,命你過去服侍。”

    我承認,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耳朵裏仿佛隻聽到了三個字:十四爺。我慌亂地起身,拉了拉衣裳,摸了摸發髻,心惶惶地朝書房奔去。

    在接近書房大門的兩三米,跑得氣喘籲籲的我停了下來。用手按捺住起起伏伏的胸口,重重喘出一口氣,竭力控製快抖得不行的腳,邁過進書房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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