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22節(2/3)

    什麽?我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八爺淡淡一言:“此次是我和九爺相約有事出來,避人耳目罷了。”

    他的話瞬間讓我不禁認真起來。因為九爺打著生病的名義,傳消息給宜妃,而宜妃隨即回了康熙,康熙又指派了八爺和陳太醫。這兜了一大圈子,拐了幾道彎,容不得差錯,能讓事態沿著既定的目標按步就班的謀劃實在高明。

    “那安琪格格?”我試探著問。

    “小孩家家的,到了江南自然容易打發。”八爺挑了簾子往後張望。

    “陳太醫?”我又問。

    “等我們到了江南,九爺的病自然就痊愈了。”

    “噢。”我恍然大悟地說,心裏終於放下一塊巨石。可是轉而一想,八爺怎麽就突然跟我說了呢?

    許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八爺抿嘴道:“半路殺出個陳咬金,再帶上一個明眸善睞的奴才,可謂是算計之外的。”

    我啞然失笑,坐在後麵馬車裏你濃我濃的安琪,可能一點也不會想到,她被八爺比喻成了唐朝名將。

    “奴婢懂得分寸。”在八爺放下簾子的那刻,我回話道。畢竟我現在和他們算是一條船上的人,九爺出了事,對我沒有一丁點好處。

    “嗯。”八爺滿意地點點頭,然後閉上眼睛假寐起來。

    靠在車壁上,我偷偷打量對麵隨著馬車晃動的,淺淺笑容的八爺。隻覺得他和記憶中的八爺一樣深不可測,一樣的外表斯文,舉止優雅,可眼神裏的深邃,待人接物的距離感依舊。記得直至雍正登基,他那運籌帷幄的神態中才多了些滄桑和荒涼。而此刻的康熙四十五年,正是八爺黨人春風得意的最佳時刻。

    作者有話要說:

    ☆、二十五,江南—康熙四十五年

    馬車終於在跨進七月的第一天到了杭州。官道上,一身輕紗飄逸的九爺正站在柳樹下朝我們淺笑。

    “堂哥。”車還沒停穩,安琪從窗戶裏伸出了手,猛猛地揮著,一臉興奮,仿佛並未想起本該躺在床上的男主角居然出現在了歡迎場景裏。

    “九爺。”躍下馬車的陳太醫一臉誠懇,朝著對方拱手作揖。看他一副並未十分驚訝的樣子,我估計八爺早就在路上把九爺痊愈的消息提前散播了出來。

    伸手攙扶起跳下馬車,左顧右盼的安琪,我才得空向自己的主子九爺招呼:“奴婢給九爺請安。九爺吉祥。”

    “爺自然吉祥。”九爺歪著嘴角瞥了我一眼,話中雖然帶刺,我卻明顯看到了他的眼角往上翹.

    瞧著他,臉上的膚色比記憶中黝黑了不少,但膚質還是甩了我幾條大街。短短一個月時間,身形略微消瘦,看得出到江南辦差實在是勞神費心.可正因為消瘦,舉手投足間愈顯飄逸不凡。到底是什麽事情,讓九爺如此辛苦處置,關鍵時刻更需要八爺大老遠的從京中支援。

    正想著,隻聽有人道:“路上可順利?八哥可累極?”

    “還好,知道你痊愈的消息,為兄的心裏著實輕鬆了不少。”八爺和九爺打著哈哈,故意做給大家看的。

    “小弟多謝八哥體恤。”九爺一本正經地朝著八爺拱手,低頭瞬間,我竟看到了他眼睛的餘光朝我瞥來。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風塵仆仆的樣子嗎?我在心裏朝他翻了個白眼,而後又有些氣餒自己一路上因為暈車而早沒了矜持的淑女形象.

    這家夥定是一個月內沒有嘲諷的對象,心裏癢了吧。想到這裏,我故意背過身去,裝作看不見,內心打定主意:就不理你,憋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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