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18節(2/3)

    正想著,隻見九爺嗖得一聲,轉過身來,瞬間寂寥的神情被一抹捉弄人的表情替代:“爺以為你掉進澡盆裏淹死了呢。”

    “奴婢謝九爺關心,不過,奴婢還念叨著月銀未發,故舍不得淹死。”我裝作不懂他的調侃,表情認真地回答。

    接著,我看見一抹神秘的微笑,綻開在那張俊臉上。他甩了下辮子,回頭瞥了眼天空,說了句:“今晚,夜色真好。”便跨步進屋了。

    矗立在床鋪麵前,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整個屋子,隻有一張床,而且沒有什麽大桌子可以讓我當作睡床的。

    剛才已經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一張床?一間屋子?”立馬被九爺甩臉色道:“你嫌爺的銀子多?花不完?”

    啪”得一聲,已經爬上床鋪的九爺從簾子裏飛出一隻枕頭和一張薄毯。接著又是那種十分嫌棄的語調傳來:“門後有席子。你就睡在地上。”

    我拽緊了拳頭,努力壓抑快付諸行動的殺人欲望。好吧,我忍,我是奴婢,你是爺。你要我睡地上,我就睡地上。即使明知道你還有大把銀票塞在袖子裏,即使知道院子裏還有一到兩間空屋子,即使知道胖男子和我暗示過,隻要再加幾個小錢,他立馬可以變戲法地抬來一張躺椅。

    見過貪財的,沒見過這麽貪財的。我以同樣的語式在心裏回擊了已經傳來微微打鼾聲的九爺。

    當然,還沒等我詛咒完他再納小妾,洞房不舉時,我已經倒在了席子上,抱著枕頭,呼呼睡去。

    因為下午的騎馬加爬山,再加上步行尋找農家,我累得極致,睡得多香都沒法形容。除了仲夏夜慣例,幾隻貪吸新品種血液的蚊子,圍繞在耳邊嗡嗡作響外,我總覺得有什麽東西在輕撫我的臉。更神奇的是,由於炎熱,我老是踢開毯子後,不知道為什麽,昏睡一會兒後,總是會再次發現毯子依然整齊地蓋在身上。

    就這麽稀裏糊塗的迎接了照進窗戶的第一抹陽光。我習慣性地喊了一聲:“什麽時候了?”真還以為自己仍然和小雁同屋。直到一個男聲提醒道:“太陽都照屁股了。”我才立馬清醒,這陰陽頓挫的語調,不是九爺是誰?

    我坐在地上往床的方向看,隻見他正坐在床沿邊,十分玩味地朝我望來。我想,他一定是在算計,該怎麽責罰我貪睡得竟比主子醒得晚。

    銀子,一定又是罰銀子。罰銀子總好過打板子不是?視金錢如糞土的我,從容不迫。

    想到這裏,我以一種寧靜至遠的微笑朝九爺招呼道:“爺,早上好。”

    “咳咳。”九爺居然在我接觸到他目光的瞬間,臉紅了起來。他掩飾著假咳了兩聲,起身,雙手平伸,吩咐道:“給爺穿衣。”

    “是。”我立馬起身,投入為九爺服務的崇高事業中去。

    回程依然是兩匹馬,一前一後。所不同的是,馬的速度慢許多,這當然是比不得府裏的良駒。更不同的是,這次,我的馬在先,九爺的馬在後。

    可是今天的回程,我總算保住了晚節。至少馬匹不會狂奔,我的發髻不會散亂,我不會再以瘋婆子的形象示人。從這點來說,我還是很感激胖男子提供的這兩匹瘦得快成仙的老馬。不過,當我慶幸躍馬成功落地的當下,我聽見九爺兩句讓人驚訝不已的話。

    第一句:“這兩匹馬居然訛了爺二百兩銀子,再加上昨夜的一百兩。看來福祥你是該去京郊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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