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經曆2

第17節(2/3)

    兩匹馬駝著兩個人,一前一後地跑了快一個半時辰的路,終於在一處看起來荒山野嶺的地方停落了下來。

    我隨著九爺一蹴而就的姿勢跳下馬背後,依樣畫葫蘆地縱身一躍。啪唧一聲,屁股著地,給自打清穿以來第一次騎馬經曆畫上了完美的句號。

    “起來。”九爺是毫不懂得憐香惜玉的,他徑直上前,拎了我的衣服後領,像提小雞般把我從地上帶離。

    可是我還是充滿奴性的,居然在努力站直的第一時間,說道:“謝九爺。”

    “哼。”九爺將下巴四十五度角的朝向了我,手臂一揮,指著麵前一顆歪脖子樹說道,“把韁繩綁好,隨爺上山。”

    在九爺再三催促下,我以極不熟練的手勢,安定了兩匹馬的韁繩,便提著裙擺朝著蜿蜒小道出發。

    我越來越感到九爺是腹黑的。因為昨天晚上剛下過雨,直到現在泥土路仍舊十分濕滑,我雖然穿著平底繡鞋,但終究是堤防著裙子,上山的姿勢已經不能用不雅來形容。

    “快點。”九爺神清氣爽地在前麵吆喝,我隻能憋得滿臉通紅悶聲趕路。

    直到我的薄衫,已經被汗液浸透,完完全全地貼在後背上時,九爺才以一種十分罕見的語氣喊了一句:“我們到了。”

    我不禁對他這種有些嘶啞,有些遲緩的聲音所吸引。我立定離他一段距離,隻見他朝著遠處一片墳塚肅穆而立。

    爬了半天,這座山是墳地?怪不得那麽荒涼。瞬間我的脊背開始發涼,搞不清到底是被冷風吹的還是心裏害怕的。

    “站在這裏不要動。”九爺的聲音冷冷的,沒有一絲感情。從山下,到山上,他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他轉頭瞥了我一眼,示意我停留,自己卻跨步朝墳塚的深處走去。

    我呆立在大石頭邊,左手是上山來的小路,右手便是不知名的已經破爛成碎石的墓碑。“呀,呀”兩聲,一群黑色的鳥自草叢中劃向天空。烏鴉總是和墳地聯係起來的,這和它們的棲息習慣有關係,我努力利用生活常識安慰自己。

    環顧四周,樹木隱約交錯,雜草叢生。我雖沒有幹過虧心事,不怕鬼敲門。更何況現在還是白天,理應理直氣壯地呆在這裏。可是,可是,我怎麽還是有些些心慌,有些些顫唞,尤其是現在這片寂靜得隻能聽見自己心跳聲的平方泥地裏,隻有我一個人而已!

    九爺,你到底死那裏去了。我好想你。

    我哆哆嗦嗦地往前蹭了兩步,突然隻聽背後嘩啦一聲.明知是風吹樹葉發出的聲響,卻依然撒開腳丫子,慌亂地朝九爺去的方向狂奔。

    一步兩步,我不敢用眼角掃周圍殘存的石碑,隻盯著遠方隱約出現的紫色衣衫。眼見快完完全全地看清低頭佇立在一座極不起眼墓碑前的某人時,我的腳下一絆,雙手在空中無力地抓了抓,直接讓地麵招呼了臉。

    倒黴。當我的臉頰感受著泥地帶來的潮溼潤滑時,我聞到了一股泥土的芬芳。這股有些腥味,又有些清新的味道中還帶了點絲絲花香。這詭異的花香從何而來?我努力尋找香味的來源。

    果不其然,那芳香的主人,正將一雙黑色緞靴與我的臉並肩而立。我順著有些泥濘的鞋麵往上看,隻見九爺兩隻碩大的鼻孔正朝我展示著存在感。

    “九爺……奴婢……”我狼狽地試圖解釋尷尬的場景,可沒等我說完,隻見一隻修長而白皙的手掌自上而下地朝我伸來。

    他不會是想扶我起來吧?我詫異地想。要知道一般這種光景下,九爺沒有趁機踹我兩腳,已經算是客氣的了。猶如當年太子和大阿哥互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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