瘸子都被我忽悠的站起來了

50、救人救鬼難救心(1/5)

    一個二線城市中,半夜一點多,一個中年司機大叔把車停到路邊上,從手邊座位上抽了幾張濕巾紙,擦了擦眼睛。跑夜車,這個時間段是最困的時候,隻要熬過去,到兩三點就好了。

    稍微精神了一點,他發動車子剛想走,突然發現前麵馬路邊上站著一個七八歲的孩,正對他招手。大叔精神一振,心這大晚上的怎麽還有孩子?看了看那孩的身後,也沒有看見大人,他猶豫了一下,心裏有點發怵。那個孩看他不過去,往他這邊跑過來,眨眼就跑到車邊,敲了敲玻璃。

    司機隔著玻璃看對方,怎麽看怎麽像是個普通孩子,他打消了疑慮,把車窗打開,“孩,你半夜出來幹什麽,你家人呢?”

    孩乖巧的道:“我要去第一醫院,找我媽。”

    司機這才放鬆下來,狐疑的問:“你有錢嗎?”

    孩從口袋裏掏出好幾張一百的人民幣。

    司機眼底閃過幾分貪婪,“行吧,上來吧。”

    這孩一上車,帶著一陣涼風,司機感慨了一句:“真的是秋了,晚上溫度都這麽低了。”

    孩也不話,坐在後麵低著頭,也沒玩什麽東西,司機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沒心情跟著還不聊,發動車子開始繞遠路,反正這孩有錢,能多賺點就多賺點。半個時後,就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座大橋,周圍的車輛不多,司機打了個哈欠,對孩道:“你爸媽也夠放心的,這麽晚了讓你一個人出門,也沒人給你打個電話,朋友,幾年級了?”

    “嗬嗬。”

    後排座上傳來兩聲涼涼的輕笑,聽起來有些壓抑,司機從後視鏡上看了一眼,瞌睡瞬間就被嚇沒了,後座上沒有人!

    司機不相信的想回頭看了一眼,一扭頭突然發現,那個孩竟然坐在副駕駛坐上!他微微側著臉,嘴角勾著,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慘白的臉,黑色的瞳孔,異常的詭異。

    司機被嚇蒙了,慌忙踩刹車,“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可惜,不管他怎麽踩,車速依舊不減。

    孩又嗬嗬地發出兩聲冷笑,抬起頭,黑色的瞳孔漸漸變成了血色,兩行血淚從眼角垂下來,滴答,黏稠的血液砸在車上,就像一頓盛開的血花,整個車裏瞬間升起一股嗆鼻的血腥味。

    司機已經被嚇得慌了神,腦子裏一片空白,已經分不清是油門還是刹車,瘋狂的踩。

    孩的嘴角卻勾起來,臉上的肉一點一點腐爛,眼眶一點點大,紅色的眼球幾乎要鼓出來。他身後的玻璃上陡然出現好幾個血手印,然後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覆蓋了全部玻璃。緊接著,車窗外就像血潑的一樣,濃濃的鮮血遮住了整個車窗,車內滴滴答答的血液流下來,濕了司機一身。

    司機已經被嚇瘋了,一手扶著方向盤,一手瘋狂的砸玻璃,尖叫著想要逃出去。

    孩“嗬嗬嗬”的笑了幾聲,衝著他撲了過去。

    司機本能的想要躲避,猛的一拐方向盤,汽車就在大橋的最高處極速衝了出去。

    江麵上被砸出一個大大的水花,緊接著就恢複平靜,濃濃的夜中,一個的身影站在橋上,露出一個滿足的微笑。

    第二一早,李佳童就接到了她媽的電話,電話那頭的女人哭的撕心裂肺,“童童,你爸爸出事了,你爸爸昨晚沒了。”

    李佳童震驚的愣了好一會兒,不敢置信的問:“他,沒了?死了?”

    “他昨晚開出租車的時候從橋上開下去了,今早上才找到,沒了,人沒了。”婦女絕望的哭聲讓李佳童茫然的抬起頭,望了一眼朝陽,她養父死了,她卻沒有想象中那麽高興。不知道為什麽,心口有種缺了一塊感覺。她無力地應了一聲,“哦,我知道。”

    “你知道什麽啊,你爸爸死了,咱們全家以後都沒有經濟來源了,指著我那點工資能養活的了你倆嗎?你為什麽這麽淡定?!”李佳童平淡的反應徹底點燃了養母的怒火,巨大的悲痛終於找到了宣泄口,一股腦地衝著養女砸過來,“你個沒良心的白眼狼!你還上什麽學?趕緊回來了!以後的日子怎麽辦啊,你妹妹上學怎麽辦?請一個時的家教就要好幾百,以後你去打工,養你妹妹!”

    李佳童濕了眼眶,嘴角勾出一個諷刺的淺笑,不知道是笑對方太傻,還是在笑自己,“我為什麽要養我妹妹?”

    電話那頭的女人愣了愣,好像不敢相信她能出這樣的話,隨即就爆發了,“養你是做什麽使的?學有什麽好上的?你知道這些年你念書花了多少錢嗎?給你找的那個對象不好嗎?家裏有車有房,還給十萬彩禮,離過婚怎麽了?你要是懂點事,你爸半夜能去開出租嗎?不開出租能出事嗎?你這個喪門星!”

    李佳童聽到這裏,眼淚嘩嘩的落下來,身子一晃蹲在地上,絕望的問:“媽,我爸做了什麽,你真的不知道嗎?”

    對麵的人頓了頓,火氣瞬間被壓下來,“他……他喝多了,他也不是故意的,我們養了你這麽多年,你還想怎樣?他是你爸爸啊!你還想報警抓他不成?他現在已經死了,死了啊!”對麵的女人再次哭的泣不成聲,“你還想怎樣啊?”

    李佳童看著前方,淚水已經模糊的視線,她覺得很冷,冷的想打寒顫,眼前來來往往走過不少人,她早已看不清誰是誰,隻覺的自己活著,就像個笑話。任眼淚濕了臉頰,她嘴角卻勾起來,壓著嗓音輕聲問:“從我妹妹有的我都沒有,我從來就沒跟她搶過什麽,你們卻總是害怕我拿走屬於她的東西,在這個家裏,我什麽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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