氪金小甜包(十一)(1/5)
電影放映結束,觀影廳的燈光亮起來。被這光刺激了下,阮軟朦朧地睜開眼,麵上還是茫然的:“電影放完了?”
伸手將女孩兒睡得翹起來的頭發撫了撫,沈殷揚唇:“嗯,我們該走了。”
“不好意思啊,沒忍住就睡著了。下次我一定不會睡的!”阮軟邊邊站起來,蓋在身上的衣服啪嗒掉在了地板上。她彎腰撿起,認出這是少年的外套,臉上頓時有點熱:“謝謝你的衣服。”
難怪睡醒了也沒覺得冷,原來是蓋著別人的外套。再看少年的身上就穿了件薄款的毛衣,襯得身形更瘦削了。
接過女孩兒遞上前的衣服,沈殷就那樣套在了身上。眸光黑得發亮,一顰一笑少年意氣十足,看得阮軟心頭發燙。
她再一次刷新了自己顏控的程度。麵對如此美貌,不僅想這樣看著,她竟然還管不住手想上去摸摸。想體驗一下卷翹的睫毛刷在指尖的感覺,也想知道那兩片粉色的薄唇是不是軟綿綿的。
想著想著,女孩兒的視線就黏在眼前微抿的唇上,目光直白,透著幾分躍躍欲試。沈殷眉梢挑起,身體往前傾湊近,故意問:“要試試嗎?”
低沉的聲音撩著耳膜,仿佛被蠱惑了般,阮軟徑直伸出右手食指按在了少年的下唇上,溫熱的、軟的,很好親的樣子。
“沈哥,你們怎麽還在那兒?”都出了門口,陸然才發現還有兩個人沒跟上來,下意識就往回走兩步喊人。
頭剛探出去,立馬接收到一道來自他沈哥的死亡視線。苦兮兮的陸然悶聲不吭,默默將頭縮了回來。往出口走時,碰到謝棉折回來,看著也是過去找人的。
“現在不方便過去,要不等一會兒?”陸然趕緊把人攔了,但對上謝棉板著臉不笑的模樣,突然就慫了。
發什麽神經?在心裏吐槽了一句,謝棉擦著陸然的肩膀就要過去。不過沒等她走到觀影廳門口,阮軟已經率先走出來了,後邊跟著神色冷冽的沈殷。
“怎麽現在才出來?掉東西了嗎?”謝棉眼神困惑,真誠發問。
“啊?”阮軟思緒飄忽了下,回得含糊:“嗯。手機掉了,找了會兒。”
“找到了就行。”不疑有他,謝棉挽起阮軟的胳膊往前走,把擋道的陸然像個球一樣撥到一邊,紮的馬尾在腦後甩過一個利索的弧度。
驀地被擠到牆邊的陸然委屈巴巴,張嘴想跟沈殷訴苦。可迎上少年冷若寒潭的眸光,他覺得身上一涼,心裏更悲愴了。
他也不是有意的呀。誰知道運氣那麽好,倆人兩次親親熱熱的時候都被他撞見。還有棉棉樹,遊戲裏甜甜地叫他“哥哥”,現實一見麵就翻臉不認人。好歹一起打遊戲這麽久了,連一點戰友情都沒剩。
越想越感覺自己命苦,陸然哇的一聲哭了,悲傷得像隻二百斤的狗子。
“……”沈殷緘默片刻,控製不住眼角抽搐。腳下的步子邁得愈大,衣角生風地走遠,實力張顯每個毛細孔都透著絲絲的嫌棄。
幹嚎沒有眼淚的陸然傻了。前邊的三人都快走到電梯門口了,他才如夢驚醒,腳底跟踩了風火輪似的飛奔,在電梯門合上的那一瞬成功把自己塞了進去。
傷春悲秋的情緒來的快去得也快,擠進電梯的陸然又快樂起來了。那麽遠的距離隻要幾秒鍾就跑到了,他可真是個平平無奇的跑步能手。
倚靠在邊角的謝棉無意中瞥見陸然一個人在傻笑,她無語地轉移視線。對遊戲中“與太陽肩並肩”的印象,從白斬雞變成了腦袋空空的白斬雞。
胸不大,也無腦。
晚上十一點的街上清冷不少,行人車輛驟減。阮軟向家裏打了電話叫司機來接,於是與謝棉就在影院外邊等著。沈殷與陸然不放心兩個女生大晚上的在外邊,也陪著在路邊等。
過了二十分鍾左右,一輛低調奢華的車停在他們跟前。搖下車窗,開車的是沈殷之前見過的那個劉叔。
“都這麽晚了,一起上車。男孩子在外邊也不安全的。”阮軟得誠懇,但是聽的人卻隻想笑。
不明白其他人在笑什麽,她的是事實。長得好看的男孩子尤其不安全,近幾年的社會新聞不也有男孩子被猥褻、被騷擾的嗎?何況這大晚上,走條道還黑燈瞎火的,多嚇人呀。
劉叔笑得眼角褶子都出來了,幫忙搭腔:“姐的對。兩位同學一起,大晚上的也不好打車。”
盛情難卻,沈殷與陸然坐上了阮家的車。劉叔先把客人送到目的地,才調轉車頭駛往別墅區。車子呼嘯著噴出一管尾氣,不過片刻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回神啦,沈哥。”見少年還站在原地望著車子駛離的方向,陸然伸出五根手指頭在他跟前晃了晃,表情揶揄。
收回目光的沈殷輕飄飄地瞟了他一眼,往居民樓上走的同時丟下一句:“沒多久就要期中考試了。為了確保不退步,你一周的練習題量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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