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2/3)
我知道他不是吃林楚的醋,我知道這一切不過是他的占有欲發作,我知道他是怕我給他戴綠帽子他會沒麵子,所有的一切都與愛情無關,但是我還是因為他的舉動不可抑製的歡喜起來,連我自己都鄙視自己。
人一高興了就想找人說話,雖然麵前這人很不愛說話,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我,頂多他不理我我自己唱獨角戲唄。
“你怎麽知道我去了夜色啊?你不會真的派人監視我吧?”
他翻了個白眼,一臉不屑的表示對我錯誤猜測的鄙視,然後開始閉目養神。
我本來也沒希望他能回答,“那你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的?”
“我的胸口到現在都還疼呢。”
他忽然說了一句無關緊要的話,邊說邊摸到我沒受傷的手放在胸口慢慢的揉。
我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怎麽在哪兒都能碰到他啊,孽緣啊。
我還想再說什麽就被他打斷,“閉嘴,睡覺!”
我撇撇嘴,自己不愛說話還不讓別人說,真是霸道。後來我在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第二天,我注意到小區門口的門衛換了人,接連幾天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家夥也沒出現過。我想了想也沒問左秉南。
我的生活又漸漸恢複了平靜。房子左秉南雇了專人打掃,平時我就是去看看琴子,逛逛街,伺候伺候左秉南。
那位爺不是每天都回來,我也不知道他的行蹤,不知道他哪天會回來,我要做的隻是等待,等著他。
他有時候會在應酬之後過來,身上有很重的煙酒味,我像個小丫鬟似的給他端茶遞水按摩洗澡。有時候他會過來的很早,讓我做飯給他吃。
這期間我還發現這位爺有頭疼的毛病,和曹操一樣。每逢天氣變化的時候就會疼,比天氣預報都準。疼的時候他臉色蒼白,閉著眼睛不願說話,喜歡躺我的腿上讓我給他按摩。
有時候他過來的時候身上帶著脂粉味和女人的香水味,我從來不問,但是我會感到失落和傷心,在床上的時候我的心疼得像要裂開一樣,但是我從來沒問過他一句。
睡不著的時候我會在黑暗裏看著他,想著他和別的女人相處的時候是什麽樣。我想把他的樣子記在自己的腦子裏,可所發生的一切又告訴我,我不能陷進去。
我忽然意識到,好像我很少在白天見到左秉南,我們從認識到現在幾乎所有的相處都是在黑夜,在黑夜裏建立起來的關係是不是就隻能停留在黑暗中,見不得光?
我知道,我學會了嫉妒,變得貪心,想要占有,希望他隻屬於我一個人。可是我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永遠不會是我的。
我不敢讓他知道,不敢在他麵前顯示我的嫉妒貪心和暴躁。
我和林楚突然間生疏了,也許他知道了我和左秉南的關係了吧,我不知道這兩者有沒有關係。我離開了夜色,少了每天見到他的機會,隻是偶爾看琴子的時候遇到他,也總是匆匆寒暄幾句。
我想,現在這樣也好。可是我卻很懷念那個對我說six god的男人。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了,琴子的身體也好了起來,但是瘦了很多。她的話很少,你和她說話的時候她會看著你對你笑,笑得很溫柔,很安靜,我卻難過的想落淚。眼前這個女孩兒再也不是那個瘋的無法無天活的暢快淋漓的琴子了。
那天我去看琴子的時候,林楚和陸槿楓好像在書房裏爭吵,時不時傳出一兩句。琴子正在臥室裏收拾東西,看到我來了很高興的對我說,“落落,我要回自己家了。”
我不明白,“你說什麽?”
“今天去醫院檢查,醫生說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再吃藥調理一段時間就好了,所以就回家啊,總呆在這兒麻煩陸槿……陸總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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