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春刀同人)繡春刀天高地遠任我行

第7節(3/3)

    張白鷺的功夫,很差。

    隻兩下,就被我打翻在地。

    這個家夥不僅功夫差勁,性子更是弱。$思$兔$在$線$閱$讀$

    我抽出刀,在他脖頸上架了一下,他就慌慌張張的說,“大膽,你是什麽人?!竟然敢私闖民宅。告訴你,我乃東廠番役,你還不速速離去!”

    聽到這句話,我的手不由一緊。

    番役是東廠的走狗,他們在各行各業都有,拿著東廠的線樁紅利,給東廠傳遞著各種小道消息,讓東廠辦事無往不利。同時,他們也是東廠門下最為營營役役的走狗,無數的慘案和冤情,都是他們一手捏造的。

    張白鷺是番役,他是趙靖忠的人!

    不,我否決了這個猜測。如果他是趙靖忠的人,就憑小師弟現在被他女兒迷得神魂顛倒的樣子,就算給他一杯鶴頂紅,恐怕也會一口氣喝幹了。

    趙靖忠又何必繞著彎的找到我呢。

    “番役?你是哪位領班的門下?”我問他,順便鬆開手,還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衣領。

    他見我果然怕了,立刻得意起來,“我可是跟著魏四姑娘的。”

    一個魏字,讓我瞬間明白,他是魏忠賢那邊的人。小師弟是殺了魏忠賢的人。想到這裏,我笑著對他說,“原來,是張大人,得罪了!”

    刀鋒一橫,擦過他的脖頸。

    他的脖頸側麵噴出三尺高的血花,霎時交代了性命!

    ☆、兄弟刃

    張姑娘哭著衝了出來,撲在她爹的身上哭。我那沾滿血的刀橫在她的脖子上,隻要輕輕一順,這個纖細稚嫩的脖頸,就會如出芽的□一般,凋落在我的刀鋒之下。

    她哭著問我,“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殺了我爹?為什麽?”

    為什麽?

    我冷笑著,如弑神殺佛的羅刹,“他是官,我是賊。我不殺他,還留著過年嗎?”

    “我爹不是官,我爹是個醫生。”她憤怒喊著。

    老子倒成了天底下唯一的惡人了,我看著小丫頭皂白分明的眼神,那裏麵有委屈有憤怒有哀傷,卻沒有一絲絲作偽。

    我用刀尖輕輕挑開張白鷺的衣襟,在裏麵翻找。小丫頭一麵抽噎,一麵呆呆的看著我。

    在他的衣襟最裏麵,有一個木製的掛牌,上麵有東廠監造的字樣,背麵就銘刻著張白鷺的名字。

    我挑著腰牌的繩子,拎到小丫頭的眼前。

    她仿佛不敢相信一般,反反複複的看著這個腰牌,“怎麽會?!怎麽會呢!我爹是個醫生啊,我爹是個醫生啊……”

    看來她確實不知道他爹的身份。也是,當東廠密探這件事,換成我,也不會跟家人說。

    戲裏說,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要想活得久,還是要管好這張嘴。

    “啊!!!!”小丫頭手裏緊緊攥著那個木牌,抱著她爹,發出了受傷幼狼一樣的慘嚎。

    這可不行,我還要在這裏等著小師弟呢,她這麽亂喊,會先引來鄰裏和捕快的。我側過刀背,狠狠的斬在她的後頸,一下子就把她敲暈過去。

    小院重歸安靜。

    我把小丫頭丟到房間裏,甚至還有時間把張醫生的屍體拖到他常坐的茶幾旁,擺好姿勢,等待他慢慢變得僵硬。

    天色漸漸轉暗,催更鼓還沒有響起。

    我坐在房間裏,喝著從張白鷺櫃台裏翻出來的藥酒,緊一口慢一口的抿著。

    小院的房門早已經讓我掩好,整整一個下午,無一個人過來。害我白白擔心,看來這個白鷺醫館的生意也不怎麽樣啊,虧小師弟整天往這裏跑。

    我側頭看了看,那小丫頭就昏在我身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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