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1/3)
月,就把自己練趴下了。
師父知道了又急又氣。
一麵抓藥喂給他,一麵整天揍我。
我算知道了,這他媽全天下的惡人都我一個人當了!
等小師弟又好了些,也不知道師父跟他說了什麽,竟然讓他跟著我練功。
看著他那不情不願的樣子,我心裏樂開了花兒。嘿,管你願意不願意呢,還不是要乖乖的聽話,我的小師弟。
老實說,我教小師弟,那是上了心的。
他是半路學武,身子又弱。師父這種大開大合的長刀他根本舞不開,我挖空心思,翻爛不知道多少秘籍,才給他創了一門雙刀法。
這兩柄刀是師父特意請出金刀門的大師傅專門打造,長2尺7寸,寬3分。又細又韌,舞開了潑水不入。
這回功夫對了路,小師弟人聰明,又肯下功夫,居然上手極快。
很快的,能跟我過上兩招了。
一年又一年,小師弟的功夫越發進益了。可惜他身體依舊不行,時間長了,就喘的不行,為了他的身體,師父不知道想了多少辦法,愁白多少根頭發。
磕磕絆絆的,小師弟長大了,居然也在江湖上也有了自己的名號,因為善使雙刀,人又俊,居然有了個花號叫做“燕雙飛”。
☆、下江南
貓一年,狗一年。打打鬧鬧好過年。
師父總說,我和小師弟就像吃不到一個盆的貓和狗,見麵了就要咬兩口。
哪兒呢,我心裏不知道多疼小師弟,可偏這小崽子不領情,每次出手那叫一個狠,如果不是我功夫高,指不定就被他咬了兩口去。
小崽子,狼牙長出來了。
我們都長大了,師父卻老了。他如今背也彎了,刀也舞不動了,身子骨越發的綿軟了。隻是脾氣,還是一貫的暴躁,見到我就是一頓小畜生、王八蛋的罵。隻有看到小師弟,那張老臉才會笑得如菊花開了般。
可惜,小師弟不常在。
小師弟的心,如今在外麵。
我們長大,這天下的事情也漸漸動蕩了起來。江南江北,大明朝各地的義軍仿佛割不完的韭菜,掃蕩了一茬兒又起來一茬兒。
來拜訪師父的人多了起來。很多人都說他是北九路的綠林魁首,非要他出麵組織一下人手。
可別逗了,就我師父現在那樣子,上午騎馬溜一圈,下午就能橫著進棺材。還魁首呢,不過就是看著師父這幾十年攢的老臉和人脈還有用,忽悠他出頭當槍頭子吧。
後來他們看師父的身子骨確實不行了,也不強求,就說讓我跟小師弟代師父出山。
我翻了白眼不搭理他們。
狗屁的義軍,狗屎的大俠。能成什麽事兒呢?還不是打著起義的名號去吃大戶,百姓怎麽說義軍的?那叫流寇,匪患!
我不搭理他們,可小師弟聽的認真,聽完還靦腆的跟人家陪笑臉。小狼崽子,養你這麽多年,怎麽不見你給師哥笑一個,小混蛋。
小師弟並不傻,他雖不像我直接給人甩臉色。但他聽來聽去,卻也都含笑拒絕了,我叼著草杆兒看他,心想還沒傻到家。
世事無絕對,我的心放的太早了。
我拒絕的越幹脆,找小師弟的人就越多。
有一天江南槽幫的人牽頭,說是什麽李公子找他,我本來沒事就跟著去看看。一看那李公子我就覺得要壞菜,那小子長得白皮白臉,一副滿肚子壞水的樣子,可偏偏小師弟跟他有說不完的話。
兩個人虛情假意吃了一晌午的飯,那個小李子真會說啊,什麽天下頹廢啊,什麽閹宦當權啊,什麽忠良難當天道不靖啊……
我聽不懂,可我看小師弟的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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