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1/3)
來他接了個替波之國追回被盜卷軸的任務。
卷軸被加了封印,內容不得而知,但這不管他的事。上麵交待得很簡單,取回所有失竊的卷軸,如有反抗者,誅。任務等級A,如果完成,暗部就會多一個新進成員。
後來誰都沒有料到,由於情報上的錯誤,使得去執行任務的忍者幾乎全軍覆沒。
所謂“幾乎”的意思就是,他是唯一的幸存者。
暗部派人來的時候,他正躲在一棵樹的樹洞裏,背著卷軸,渾身是傷,對自己沒有事先寫好遺書一事而後悔萬分。
同組的醫忍早已經死去,在沒有條件進行任何處理的情況下,骨折的手臂無力地垂下,隨身帶著的藥暫時麻痹了神經,但也撐不了多久。
誰都知道用藥品欺騙自己的大腦不是件好事。
查克拉所剩無幾,連使用寫輪眼都是件非常吃力的事情,更不用說和敵人戰鬥。左手被對方用手裏劍開了個洞,用布條纏緊才能勉強握牢僅剩的苦無。最糟的是現在甚至連印都結不了。
如果不能把卷軸送回去的話,那就幹脆毀掉它……
伸手取卷軸,卻被人忽然按住。苦無下意識地指著那人的頸子,但是馬上因為對方的打扮而停止了動作。
因為在瞬間映入眼簾的是鐮鼬的麵具還有露在手臂外那卷在了一起的螺旋紋路——暗部的標誌。
“真是很難得看到你這麽狼狽,止水堂哥。”
還沒有脫離少年青澀的聲音,幹淨又悅耳,聽起來卻讓人無比安心。
麵具後麵是束起的長發,黑色。
“以前敲我腦袋教訓我即使是甜食也不能浪費的精神那裏去了?”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止水差點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聽。
一直到看到眼前的暗部摘下了麵具,熟悉的眉眼中,唇角是微微上揚的。
而還沒有脫離孩童的模樣,隻能勉強算是“少年”的孩子身後,陽光透了進來。
仿若,羽翼。
以後誰要再告訴他鼬是麵癱,他就和誰急。
帶著這個絕對和嚴肅或者欣喜扯不上關係的想法,放鬆了神經的止水終於昏了過去。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正渾身打著繃帶硬直得躺在床上,全身上下能動的隻有眼珠。
窗外鳥語啁啾,微風輕拂。
床邊,他的那個天才堂弟正施施然削著蘋果。耐心地動著刀子,過了一會兒用手拈起果皮的某處輕輕一拉,整隻脫guang了的蘋果白白胖胖地坐在他手心裏。果皮是寬窄肥瘦均勻的一條——非常好的刀工,用來削蘋果皮似乎太浪費了……
“止水,你已經正式被批準加入暗部。”
然後他聽到鼬平淡的聲音。
“要叫我‘堂哥’。”
不過某人一點嚴肅氣氛也沒有的咕噥著,因為昏迷前被調侃的經曆而小心眼的計較著稱呼。
“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觸麽?”
似乎完全忽略了某人渴望的看向自己手中蘋果的目光,鼬悠哉地將削好的蘋果放到了嘴邊啃了起來。
“換作是你,靠一次同伴統統犧牲隻留下你一個人的成功來向上爬,你會有什麽想法?”
真是不知道什麽叫做照顧病患……這樣的人,有翅膀簡直就是褻du……
如此腹誹著的某人口氣不是很好。
“別告訴我你感到深切的悲哀,那都是廢……唔……”
剩下的話,被剛切下的半個削好的蘋果給堵住了。
看著鼬那似乎是因為惡作劇得逞而嘴角微微上揚著的表情,止水隻能在心裏拚命腹誹,同時靠啃著嘴裏的半個蘋果——全當那是某人的肉——泄憤……
………………
“被一個名字囚禁住是非常狹隘的事情,如果看不到更多,就無法變得更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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