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錦和靳恒遠小說叫什麽

229,男人也需要安慰,暖他心,互不嫌棄,那才算是夫妻(1/3)

    229,男人也需要安慰,暖他心,互不嫌棄,那才算是夫妻

    這句話,自是靳恒遠愛聽的,笑容因為女人這麽甜甜的話語而泛起了醉人的微笑,一雙手自然而然就托起了她的腰肢。

    “靳太太這是在安慰我嗎?”

    他笑著問,唇觸了觸她那光潔的額頭。

    “你需要我安慰嗎?”

    她揚著下巴,看著路燈下笑得帥帥、能迷花女人眼的男人。

    “需要。”

    他很認真的點頭。

    她睇,忽就想到了蕭至東曾說過的一句話:

    一個男人再如何堅強,總有其脆弱的一麵。

    男人,本來不是男人,在母親懷抱時,也隻是男孩而已。

    性別賦予了他必須堅韌不拔,必須有淚不輕彈,卻忽略了最初,他懷的也隻是一顆孩子心。

    孩子心易碎,需要鼓勵和安慰,母親可以給孩子那樣一種力量,並教會他要懂得堅強。

    待他長大,他終於堅強,易碎的心依舊在,隻是被一層層包裹著深藏了。

    若有一天,外力將那些包著的層層偽裝撕裂,心終會受傷。

    而此刻,女人,作為妻子,作為伴侶,她該給予的是暖暖的安慰,暖他心,懂他心,精神之上,互為伴侶,互不嫌棄,那才算是夫妻。

    “這是安慰,也是約定。”

    思量罷,她輕輕說。

    “我喜歡這樣的約定。”

    他輕輕叫,目光閃閃,抱緊了她,因為,她是家——他一直渴望著的家。

    小時候,他的家,雖父母皆在,可因為他們關係的不融洽,家庭環境並不怎麽和諧。

    不和諧就不和諧吧,那總歸是一個完整的家。

    十七歲之後呢,父母離異,家這個概念,就這樣在他年輕的心裏碎成了渣。

    此刻,回想當初,會有心疼無數。

    “父母離異之後的那個年三十,你知道我是怎麽度過的嗎?”

    他突然低低說了這麽一句。

    “不知道。”

    她輕輕搖頭。

    “我在哄我妹妹睡覺的時間裏度過的。

    “她一直不開心,一直想把我母親從北京叫回嘉市去。可我母親卻在當天,和我姥姥姥爺飛去了英國。沒在國內過春節。

    “那個年三十,是我過的最痛苦的一個年頭,家裏愁雲慘霧的,爺爺奶奶都在怨父親,怎麽簽得下那個字去……

    “而父親整個春節都把自己關在書房,變得越發的不愛搭理人。”

    他輕輕歎息,那段回憶是苦澀的:

    “最開始的時候,往往是最不適應的。尤其我妹妹是我媽一手帶著的。後來她說放下就放下,說把她丟給我爸,人就跑沒了蹤影,心,的確也硬了一些。我沒和你說過吧!”

    “什麽?”

    她抬頭問。

    “我妹一直和我媽不親。

    “我給你看的那張合照,還是在我的要求下,一起去拍的。

    “這是我媽的一大心病。

    “小時候,她特別愛打扮我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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