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裙子穿上

第70節(1/3)

    白星晝的頭發。

    “不怕不怕,”蘇鯨按著白星晝的頭,讓他靠在自己的肩頭,“我在這裏。”

    是啊。

    無論什麽時候,他的小鯨魚都會來救他。已經沒什麽好怕的了,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如果我有信息素就能安撫你了,”蘇鯨輕輕地撫摸著白星晝的背,想讓他過度繃緊的身體緩和一些,“可我什麽都沒有。”

    白星晝伸手將他圈得更緊了一點,他伸手掠開蘇鯨的長發,嗅著他的後頸。那裏隻有淡淡的香味,也不知道是蘇鯨之前噴塗的香水還是他殘存的腺體的味道。白星晝冷靜了些,在蘇鯨的後頸留下一個吻:“即便如此,你還是能夠安撫我。”

    “也就你說話好聽,”蘇鯨蹭了蹭白星晝的肩膀,看白星晝的心情平複了不少,蘇鯨才小心翼翼地詢問:“白白,你到底做了一個什麽樣的噩夢啊?”

    “我不知道,”白星晝靠著蘇鯨的肩膀,他不想說出來徒添蘇鯨的心理負擔,“我明天可能要去找下邱局,有些東西,我不知道是我記錯了還是出了別的什麽差錯,我想找他確認一下。”

    白星晝轉過頭看著窗外深沉的黑夜,“太晚了,先睡吧。”

    兩個人躺下,小鯨魚可以肆無忌憚地遊到白星晝身邊,手腳都相纏。

    與此同時,深沉的黑夜裏,楚翰采坐在昏黃的燈光前。他用白皙的手指依次打開三個飯盒,第一盒是文火燉了三個小時的紅燒肉,第二盒是清炒百合,第三盒是雜糧紫米飯。

    他出乎意料地穿了件正式的黑西裝,搭上了一條深紅色的領帶。仔細看,還能發現他的眉眼被細致地用眉筆勾勒過,看起來要比以往精神了不少。黑眼圈也被遮瑕液給蓋上,隻是襯得原本蒼白的皮膚更加接近死屍的白。

    餐桌是靠著牆放的,一共就放了三個椅子。椅子是楚翰采拚湊著去買點的,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一把椅子通體漆黑,一把椅子刷著白漆,最後的那把由紅木製成。那刷了白漆的椅子上掛著件白色的西裝,椅子上端坐著一個黑色絲絨的戒指盒,那紅木椅子上放著楚翰采總是抱在懷裏的黑色骨灰盒。

    楚翰采朝向那通體白的椅子,說了句:“先前怕你跟我鬧騰,就沒告訴你,其實你穿白色真好看,我應該為你準備婚紗的。”

    他邊說邊走,開了冰箱的櫃門從裏麵端出了一個奶油蛋糕,市麵上最常見的那種奶油蛋糕,上麵還用果醬畫了三個小人,每個小人的頭上都插著一根蠟燭,遠看著就像是在給誰上香一樣。

    “爸,今天是我和陳安結婚的日子,”楚翰采把蛋糕放在桌上,嘴角帶著笑意:“他愛吃肉,這盒是給他準備的,你要吃的清炒百合我也準備好了。”

    他將兩盒飯菜推到對應的位置上,端出了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咳嗽了兩聲:“你們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以後一定要好好相處啊,陳安脾氣不好,爸你要多擔待點。不過他就是嘴上說話難聽了一些,其實對我還是很好的。”

    楚翰采拿了刀劃破蛋糕的奶油層,幽幽的燭火給他的臉添了點暖色,隻是遠看著還是可怕:“我聽說這邊結婚還要請司儀念一些吉祥話,我們情況特殊,就什麽都從簡吧。陳安你要是生氣也沒辦法,不高興的話就多吃點蛋糕吧,切一塊最大的給你,第二塊給爸,最小的就給我。我在網上找了好多婚禮上會說的話,還是國內的簡單些。”

    國外要在教堂辦婚禮,我們的婚禮怎麽可能會有神明承認。

    除了地獄深處的惡魔,誰都不會為我們獻上祝福。

    楚翰采顫唞著手從懷裏掏出了一疊紙條:“你看這個,是讓我許諾,以後家裏的飯都是我做,家務都是我做,錢歸你管.......算了吧,要讓你管錢,你怕不是把我的錢都要花光,這個我也代勞了。還有這個,以後老婆打我不還手,罵我不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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