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堂親表親都是親(2/5)
那女子卻把臉靠在他大腿上,她的手更是向他衣擺下探進去。
“別攔著我!”景延年一腳踢開那內常侍。
“太子殿下向來性子要強,又好臉麵。聖上若想責罰那宮女,一百條命也早就葬送了!”內常侍連忙說道。
景延年聞言頓住腳步。
“聖上是怕傷了太子的尊嚴,太子心性敏感……”內常侍低聲勸道。
景延年喘了幾口粗氣。
內常侍這才上前,挨近他一步,怕他再忽然踹向自己一般,他擺好了隨時跑路的姿勢,“其實聖上擔心的不是太子心生萌動,聖上說,這是早晚的事兒,太子若是開竅早,也沒什麽不好。隻是這女子,據聞是紀王殿下的後人。”
“你說什麽?!”景延年忽的轉過身來,目光如劍一般看著那內常侍。
內常侍被他一瞪,簡直腿都要軟了,“所以聖上覺得這事兒……不太好辦……”
景延年透過綠藤,往那湖心涼亭又看了一眼。
雖是春暖花開,湖心涼亭坐久了還是會冷。
太子和那女子已經起身,那女子兩手握著太子的手,垂著頭,小碎步追在太子的身後。
那女孩子站起來,身形便看的更清楚了。
她果真發育的不錯,個頭幾乎和太子一樣高,前凸後翹,腰細若柳。
那女子應當是學過跳舞,走路的姿勢帶著風韻,在她這年紀的小姑娘中,倒是鮮有的。
景延年臉麵黑沉,和每個看了自己不成器兒子,惱羞成怒的爹一樣。
直到太子和那宮女牽著手離去,目及之處再也看不見,景延年才冷靜下來。
“你說她是紀王後人?紀王什麽後人?”
“這宮女是從梅嶺而來。”
景延年心頭一跳,“我記得紀王當年事發,被牽連的人並不多,流放梅嶺的,也都是紀王府嫡親之人。”
“回王爺,正是如此。聽聞紀王府裏有個庶出的女兒,色藝雙絕,倘若沒死,如今差不多也就是十六七歲的年紀。”
景延年的眉頭皺成了個疙瘩。
紀王庶出的女兒,那和重午就是堂姐弟的關係。
他臉色黑沉沉的,“這事情都有誰知道?”
“知道的人並不多,聖上也是偶然得知,這不立時就告訴王爺知曉了麽?”內常侍躬身道,“聖上擔心直接勸告太子殿下,會折損太子殿下的臉麵,是以……請吳王和王妃能溫言規勸。”
景延年眯了眯眼,“替本王謝過聖上!”
他叫內常侍代為表達謝意,便立即離了宮。
蕭玉琢在家中,正在景夫人的院子裏看景夫人為她腹中孩兒準備的小花樣子,便聽聞景延年尋她。
她放下花樣子,朝母親告別,回到主院便瞧見景延年一張陰沉沉的臉。
“你這是怎麽了?聖上不同意你請辭?”蕭玉琢詫異問道。
景延年深深看她一眼。
那目光複雜的蕭玉琢心裏直有不好預感,“他還是不放心你麽?”
“不是李泰,是重午……”景延年聲音沉沉。
蕭玉琢臉麵一僵,“重午?重午怎麽了?”
景延年臉麵糾結,半晌都抿著嘴沒說話,好似再遲疑該如何開口。
蕭玉琢揮手叫屋裏的丫鬟都退了出去,隻剩下夫妻兩人,“重午究竟怎麽了?李泰想廢了他麽?”
景延年歎了口氣,“如今還沒有這想法,但如今這事兒如果不好生處理,廢了他也是遲早的事兒。”
蕭玉琢心頭一跳,“如今?如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你這般皺著眉頭不說明白,可知道叫人看了多著急?”
景延年覺得口中滋味甚是難受,“這話我簡直說不出口……”
蕭玉琢越發著急,恨不得伸手打他。若不是打在他身上,他不疼,倒是她手疼,她早動手了,“說呀?”
“他身邊冒出個教引姑姑。”景延年說完,耳根有些紅。
蕭玉琢愣怔了好一會兒,也沒領會到他話裏的深意。
“有個宮女,勾引重午,小小年紀不學好……我瞧見他和那宮女……”景延年這才把話說開。
蕭玉琢怔了半晌,忽而笑道,“那不可能,他還不到十四歲,根本沒發育呢!”
“是!沒長毛的幼兒!居然就敢想男女之事了!做出那般不恥行徑!”景延年卻越發生氣。
蕭玉琢皺眉,“許是你看錯了呢?或是誤會了什麽?便是三五歲的男孩女兒一起玩兒的時候,也會有些行為讓大人誤會。可其實呢?童子之心,他們未必像大人想的那般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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