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第兩百二十九章 所謂隱瞞(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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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恨卻說她會保持中立誰也不幫,大不了就是拚個你死我活。
而最重要的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誰受傷她都舍不得。
隻是這句話遺恨沒有說出口,畢竟她早已沒了當年的溫情,也習慣了和司馬鏡懸這樣的相處,有些話不說他也應該明白。
遺恨在房裏輕聲說:“我當然都記得。臭小子你沒大沒小慣了不肯輕易叫我一聲師父,往後若是我不在你身邊,記得要是受了欺負,可千萬別說你的武功是我教的。”
短短的幾句話就讓司馬鏡懸紅了眼眶,自從母妃離世之後他再也不曾為誰流過眼淚,遺恨是第一個。
司馬鏡懸抬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試圖掩蓋自己此刻的情緒:“以我現在的武功能欺負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遺恨嘴角掛著淡淡地笑容,臭小子,還是這麽自以為是。
“遺恨你就要回到他的身邊去了是嗎?”司馬鏡懸啞著嗓子問道。
房裏的人卻不再說話,回答他的隻有一室的沉默。
自己可以回到南宮炎的身邊嗎?他會原諒我嗎?
遺恨不敢想,有些事情對她說已經成了遙不可及的,是奢望而已。
司馬鏡懸見她不肯答應,便又開了口:“遺恨你回到他身邊去吧,這麽多年來你無時無刻的在掛念著他,如今他站在你的眼前你怎麽倒是慫了?你訓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司馬鏡懸努力控製著情緒,遺恨看著緊閉的房門,臉上浮現擔憂的神色,如果我走了你又怎麽辦?
紀青雪端著飯菜躲在一旁的牆根下偷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她無意打擾,司馬鏡懸和遺恨之間深厚的感情,完全不亞於她與南宮炎的母子情深。
他們曾經相依為命走過了十幾年,無論司馬鏡懸是怎樣的人,對待遺恨他都是真心的。
紀青雪背看著牆壁,她現在擔心的是南宮炎,他若是知道了這件事情會怎麽樣呢,他能承受得了嗎?
可是南宮炎早就已經知道了,南宮炎醒過來的時候容聲正瞪著一雙大眼睛看著他,那眼神銳利得如同一把刀,恨不得將他淩遲幾遍。
南宮炎皺眉:“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麽?還有你怎麽會在我的房中?”
容聲眯起眼睛:“難道昨天發生的事情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嗎?”
這話問得簡直莫名其妙。
“昨天?昨天發生了什麽事情?”
南宮炎起身穿著衣物,容聲好心提醒他:“你不覺得你房中有什麽東西變了嗎?”
“不覺得。”
南宮炎如此平靜的模樣讓容聲有些抓狂,昨天差點殺死自己的罪魁禍首睡了一覺醒過來就把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幹二淨。
容聲指著房中那張新換的桌子,恨恨地開口:“你昨天一掌將桌子震碎了,我又給你換了一張,還有……”
容聲蹦到了南宮炎的麵前扯下了衣襟露出了脖子上的傷痕,縱然他抹了藥可是那脖子上仍舊有淡淡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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