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1/3)
給關上。
拿下嘴裏的煙,似笑非笑地說:“之前是在哪兒聽說的來著,說是季君菱長得漂亮——今天見了著實不假。”
季洛甫眼裏有幾分譏諷:“不過如此。”
“什麽意思?”
“比起朝夕,不過如此。”
陸程安略一挑眉,顯然不信。
當時的他早已是情場老手,季君菱這樣的儼然是不可多得的美色,季朝夕再漂亮還能漂亮到哪裏去?
沒多久,事情結束。
陸程安和梁亦封離開,到大院門有不少距離,繞過前院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一個聲音,女聲,嗓音像是在煙雨江南浸泡了一整個春似的,音色甜柔。
順著聲音看過去。
朝夕半蹲著,手裏拿著塊餅幹,逗著麵前三四歲的孩童,側臉溫柔,似乎是察覺到了有人在看著她,她側了側頭。
正臉看清。
人是連這遲遲春日都比不得的明媚幾許,唇畔處未收的笑意很淡,但又有幾分明目張膽的勾引意味。
梁亦封聲線偏冷,“就是她。”
“什麽?”他沒反應過來。
“季朝夕。”
陸程安悵然回頭,再看那個方向,朝夕已經拉著小男孩離開,隻留他一個背影。就那一個背影,叫他後來懷念了好多年。
然而當下。
陸程安覺得季洛甫那句“不過如此”確實不假。
季君菱是美得不可方物,但是季朝夕美的不動聲色,媚的明目張膽。
她確實不止漂亮一詞可以形容。
也就是當初那一眼,讓他徹底地栽了進去。
從那之後,眾人發現向來在情場上無往不利的陸程安,身邊竟然再無女伴,眾人調侃他這苦行僧的日子過不了幾天,也有人勸他:“再過幾年就結婚了,這個時候好好的玩玩兒吧。”
他一概置之不理。
眾人原本以為他隻是開玩笑的,隻是時間輾轉,一年又一年,轉眼就是十年,身邊竟然再無異性。
陸程安這些年過的越發清淡,之前的情場老手褪去了年少時的紈絝與孟浪,變得從容不迫,成熟穩重。又是檢察官,身上無端地又有股正派克己的氣韻在。
有人問他:“你這兒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陸程安答:“沒怎麽回事兒,就是栽了個跟頭罷了。”
“栽在哪位名媛身上了,跟哥幾個說說,我可真不信了,竟然有人拒絕得了你?”
他雙♪唇翕動,從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字來:“朝夕。”
場麵頓時冷了下來。
知情人們麵麵相覷,不知情者一臉茫然無措。
有人問:“朝夕是誰?”
“季家你知道吧?季二叔的私生女,季洛甫的妹妹。”
“陸程安竟然看上了季家的私生女?”
“雖然是私生女,但好歹是季家出身的不是。”
“那得是有多漂亮啊,連身份地位都不在乎了?真為了她做苦行僧了?”
知情人分了他們一個眼神,他喟歎道:“朝夕啊……她何止是漂亮一詞可以形容的。”
眾人嗤笑他,覺得這話實在荒謬。
心底卻又對她產生了濃重的好奇心。
隻是朝夕自離開季家之後便再無任何音訊,漸漸地,她成為了圈子裏的一個謎,一個人人都想窺探得知,卻又下落未名的謎。
就連陸程安也無從知曉她的蹤跡。
幸好她還會和季洛甫打電話,他也能從季洛甫那邊打聽到她的行蹤。
她出國了。
在倫敦讀書。
她學醫。
陸程安曾拜托在同大學讀書的朋友找過朝夕,可是UCL大的驚人無比,偶爾在街上走著走著就會發現是學校的樓,更何況他的朋友學的是哲學,朝夕學的是醫,難上加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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