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她說,要跟我一起走(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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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月愣了下,她看看領導後,她徐徐放下了槍。
這時,領導慢慢走近,到了我麵前,上下打量我一番,爾後他伸出手來。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領導:“我姓許,叫許明誌。”
我想了下:“許……”
秦月:“叫許局。”
我笑了:“許局好……”
許明誌笑了下說:“你練國術的吧。”
我點了下頭。
許明誌欣喜:“我說嘛,這一般人哪有這身手。行,很強,小夥子,真的很強。”
我尷尬:“沒辦法,都是逼出來的,要不然,真的沒辦法救你們。”
許明誌感慨:“我們也是忽視可可西裏這個地方了。沒想到,這些盜獵的人手段這麽凶殘。小吳……他……”、
許明誌講到這兒,頓了一下。
隨之我發現秦月眼圈紅了。
氣氛有些悲傷。
確實是很悲傷……
接下來,我聽秦月說,死了的人姓吳,是他們的副隊長。當時,進帳篷裏時,他手上的繩子沒給捆牢。吳隊就找到一個機會,把繩子解脫後,打算起來奪槍。
沒想到讓藍軍帽給看到了。
那時候,藍軍帽還沒走呢。他用別人的手槍,抬手一槍將吳隊打死了。
吳隊今年四十三,正值中年,事業巔峰期。
他家有個很可愛的兒子正在讀初中。
老婆是音樂學院的一個聲樂老師……
一個美好的家,就這麽毀了。
而許局則說他低估這裏人的凶殘程度了,他沒有想到,這些盜獵人心中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
一點人性都沒有了。
眼神裏,骨子裏,靈魂中有的隻是冰冷麻木的殺戮,殺戮,殺戮……
外加錢財,錢財。
許局說我做的好,但同時他開玩笑說,可能沒辦法給我申請見義勇為了。
我則搖頭說無所謂,隻要不找我的麻煩就好。
許局說不會,真的不會。
簡短的寒暄過後。
許局,秦月,另一名王姓的中年男子和那個郭姓的女刑偵,他們一起背著我,在帳篷裏開了個小會。
我猜他們是商量怎麽來抓大雨衣。
他們沒跟我點破大雨衣,沒說明這個人。是因為他們知道,我之所以能夠得手這裏麵離不開大雨衣的幫助。換言之,他們能活下來。這個救命之功有很大一份要歸大雨衣所有。
可他們同樣是官家人。
官家人是要辦案的,抓不回去人,沒個交待這是不行的。
所以,他們得開會,商量下一步怎麽麵對這個問題。
他們在帳篷裏討論著,我就在外麵,坐在那隻還在被烤的羔羊前。我坐下來,拿過一把插在羔羊身上的小刀,一邊吃著羊肉,喝著這群盜獵人帶的礦泉水,我望著滿地的鮮血和屍體,我陷入到沉思中。
殺是什麽?
怎麽來麵對殺?
是因緣聚會的結果,還是一種個人心意的妄行。
這需要思考,度量。
還有生命是什麽?人的心究竟應該怎麽來詮釋才行?
我想躺在這裏的人,包括死去的藍軍帽在內,他們一開始的時候肯定不是這個樣子。
但隨著他們殺的多了,心中的念擺不正,漸漸就不把生命當回事兒了,就覺得殺動物是那樣,殺人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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