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1/3)
你想找女人伺候,到別處去找,我不是讓人拿來泄欲的貨色!”
“我沒那樣看待你。”他停下攻勢,嚴厲對視。
“那就別在這時候對我動手。”
若非她可憐兮兮的訓斥活像哀求,他很難想象自己竟能成功地煞住澎湃情[yù],咬牙定性。
“好,我不動你就是。”在她準備離開他懷抱時,他卻左臂一卷,又將她勾抱回他大腿上側坐著,掙脫不得。“我不動你,可你也不能離開我。”
這句眼對眼的冷言威脅,懾得她乖乖縮坐在雄健的胸膛裏,芳心大亂。她實在不懂武靈阿,分不清他究竟是對她凶,還是對她好。他的溫柔像恐嚇,他的粗野像愛憐,搞得她腦子一團亂。
這個……到底算不算喜歡?好奇怪,她已經什麽都是他的了,卻對這麽小的問題一丁點把握也沒有。她是不是付出得太馬虎了,還是對感情的處置太笨拙?
“武靈阿,你為、為什麽說,你受夠了元寧格格的遊戲?”
他一臉沉醉地閉眸,以鼻尖癡癡地摩挲她細膩的臉蛋,彷佛在品味醇濃美酒般地汲取她嬌弱的馨香。
“武靈阿?”
他喜歡她喚他名字時嬌嫩的音韻,純稚的依賴,切切的期盼。他從不知道有人可以把他的名字深深喚人心坎兒,在靈魂的角落流轉。
“你、你快回答我啊……”這樣耳鬢廝磨著,教她很難繼續保持冷靜。
“我曾經喜歡過元寧——如果我那時的感受可以稱做喜歡的話,所以她有什麽要求,我都會順著她。”
“喔。”她凍如寒冰地怔怔眨眼。“例、例如?”
“她想知道男女之間是怎麽回事,我就讓她知道。她想溜出府外遊玩,我就帶她出去。她想假扮丫頭愚弄下人,我就依她配合著。她想報複冒犯到她的人,我就順著她,不出手幹涉。她的心愈玩愈野,膽子愈玩愈大,連我都愚弄進去,給我難堪。”
“她……好象很任性嘛。”跟她聽到的乖巧文靜完全兩樣。
“我不知道她會任性過頭到什麽地步,所以你冒她名頂替入府時,我真的以為那又是元寧的惡作劇。”
“那你現在為什麽又不這麽覺得了?”
“因為我剛剛才發現小桂的推論也很合理,你不一定是元寧。”
“你為什麽聽起來……好象比較高興?”
“我有嗎?”
“你是嗎?”
他流露誰也不曾見過的會心一笑,看得齊娃意亂情述。“我是很高興你有可能不是元寧,但也希望你是。”
“為什麽……我不是元寧,你會比較高興?”
“不然我無法對自己說明為什麽對你的感覺與過去對元寧的不一樣。”
她的心突突狂跳,沉入冰雪裏的期盼倏地又衝上雲霄。“你的意思是,你、你、你,比較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我甚至愈來愈搞不懂喜歡是什麽意思。”他感歎地以額貼著她的前額沉吟。“如果我對元寧的感覺叫喜歡,那我對你的感覺又該叫什麽?”
“不、不一樣、嗎?”
他張眼望向她時,她緊張得差點心髒麻痹。“我從沒有對她發過脾氣。”
“喔。”她泄氣地垮下雙肩,無力地垂頭。道理由太單薄了。“或許是我很有讓人發火的天分吧……小桂也常常跟我發脾氣……”
她未免高興得太早。還以為,他對她的在乎,會勝過元寧,甚至所有的女人……
“我沒有潛入過她的房間,沒有對她咄咄逼人地追根究底,沒有跟她爭執到動手推人,沒有為了她的安危千裏迢迢地從秋獵圍場趕回京裏,也沒有為了她而搞得自己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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