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呆若木雞(4)(1/2)
“怎麽,你也喜歡古箏?”柯忺寧有點詫異。
我忍不住說:“忻怡從小就玩古箏,現在是音樂學院教古箏的老師!”
柯忺寧立即揚聲道:“我可是在魯班門前弄斧了?”
“嗬嗬,不過是工作而已,算不得數!”忻怡一貫謙虛。
“改天有空,一定聽你親手彈一曲,我一定在沐浴焚香後才登門!”柯忺寧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
“好,很少有人願意聽我彈琴呢,錦詩她們一貫說我附庸風雅,製造噪音!”忻怡也笑了。
“對對對,我們都是焚琴煮鶴的俗人!”我笑著捶她。
“嗬嗬,忻怡那你就不要對牛彈琴了,你要找知音啊!”柯忺宇插嘴說。
嗬嗬,一語雙關。
忻怡立即顰起了眉頭,剛才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下車時,忻怡連頭都沒回。
我倒看見柯忺寧目送她的背影。
回家,我打電話給忻怡。
“怎麽樣?心情突然壞了?”我問她。
“是!他居然想把我推給他弟弟!”忻怡滿腔怨氣。
“可是,弟弟明顯比哥哥還技高一籌,雖然模樣一樣,但品位、質素、氣度都勝出許多。他更男人!”我細數弟弟的好處給忻怡聽,希望她不要食古不化,錯失良緣。
“不,他不是那個讓我心動的人!條件好的男人很多,可是讓我心動的隻有這一個!錦詩,我並不以貌取人!”忻怡倔強的說。
“可是弟弟與你更投契!”我繼續遊說。
“是,我承認,可以與他做朋友,但是愛,隻能給哥哥!”忻怡悠悠說:“自我上中學起,那個晨曦中的操場邊,我便付出我的感情,不能再收回交給其他人了!”
我暗自歎口氣,這傻丫頭,還真執著。
晚上,我興致勃勃地把柯忺寧的事情講給誌謙聽。
他又皺起眉頭:“錦詩,什麽時候你才能管得住自己不管閑事?”
我嘟嘟嘴,沒說話。
“錦詩,一個人的感情,由她自己做主,旁人最好做觀棋不語的君子,別用自己的好惡去影響別人。”誌謙又開始叨念我。
我趕緊走開。
可是誌謙忘了,旁觀者清這個道理。
也許,生活就像一部洗衣機,任何東西放進去,都會被絞成一團,糾纏不清,旁觀者、當局者,統統都稀裏糊塗。
翌日上班,剛到辦公室,便覺得氣氛有些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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