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特衛

第006章 生理特征(2/2)

    我揚頭道:“區隊長,我姓李,不姓稍。叫李正不是我的錯,也不是我父母的錯!不要老拿我的名字------”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身旁有人罵了起來:“李正你個混蛋,敢跟區隊長頂嘴!”

    這發罵之人,光罵還不過癮,像閃電一樣閃到我身邊,衝著我的屁股就是一腳!

    我不堪重擊,踉蹌倒地。

    幸好手中的槍被我及時護住,抱在胸前,而不至於摔到地上。

    我躺在地上定睛一看,施暴的人,竟然是我的分隊長曾慶功!

    我火了,想反攻。但我還是強壓住心中的怨怒,決定忍一時風平浪靜。在很多方麵,部隊和社會一樣,官大一級壓死人,我一介新兵,根本無法和一個在部隊幹了四五年的老士官相抗衡,更何況,他還是我的直接上級!

    但是我李正從來不會逆來順受,在站起來的瞬間,我在心裏暗暗發誓:這一腳,我一定讓他血債血償!因為在我李正的人生字眼中,隻有我打人,沒有人打我!

    在經曆了這場小插曲之後,授槍繼續。我肩槍站在隊伍中,用犀利的眼神瞪著分隊長曾慶功,暗暗思量著報仇之策……

    發了武器,緊接著開始進入了緊張的步槍射擊訓練階段。

    起初戰友們都還算認真,但是新鮮勁兒一過,步槍訓練簡直成了一種負累。那種枯燥的重複性練習,最大限度地磨平了我們的耐心,我們急切地盼望著步槍射擊的結束,手槍時代的到來。

    而實際上,厭惡步槍射擊,不僅僅是因為訓練起來過於枯燥,而是-----而是因為男人的生理特征!

    通俗一點講,是胯下的那個命根子,在作怪。在一定程度上來講,上帝創造了男人,讓男人生出胯下之物,有三個重要作用:一、傳宗接代;二、撒尿;三、受罪。至於‘受罪’一說,在我們這些正在接受訓練的軍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幹燥的小樹林,是我們訓練步槍射擊動作、瞄準的場地,練習射擊動作還好一些,大不了一不小心動作幅度過大,槍托頂在褲襠裏,疼一陣子。這種情節出現的可能性很小,可以忽略不計。但是練習臥姿瞄準,那就不一樣了。你能想像麽,在幹硬的地上一趴就是一兩個小時,分隊長坐在馬紮上口若懸河地講射擊要領,我們一邊聽一邊練習瞄準,而胯下之物受到嚴重的擠壓,幾近變形。於是,趴下過久,很多戰友都情不自禁地翹起屁股將身子拱成弓形,努力為那多餘的小家夥騰出一分活動空間。然而,分隊長的慧眼,往往會迅速發現你屁股的高聳,像天外飛仙一樣地迎過來,坐到你的屁股上,用肢體語言,糾正你錯誤的動作要領……

    壓迫之下,小家夥受盡屈辱,尤其是那些過於早熟的戰友們,更是苦不堪言,恨不得將那礙事的小家夥用繩子拴起來,吊到屁股後麵去。

    當然,我也逃脫不了這種厄運。盡管我的身下,已經不再如往昔那般堅挺,但是它仍然還有知覺,在身子與地麵的擠壓之下,這小家夥時而麻木,時而疼痛難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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