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章、未雨綢繆(1/2)
“你先坐下。”
為了緩和緊張的氣氛,水墨恒沒有立即伸手去接那封信,而是自己先坐下,然後抬手請孟衝也坐。
孟衝再次恭敬地將信遞過來。
這次水墨恒接了。隻是接過後隨意地放在桌幾上,並沒有刻意琢磨或端詳一番。
孟衝這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來。
“離奇失蹤?”
“突然死亡?”
水墨恒喃喃道,直覺孟衝哪兒不對,笑了笑,盡量保持輕鬆:“聽起來好像蠻嚇人的哈,你怎麽會有如此奇怪的想法呢?”
“也許隻是猜測。”
“所以決定采取這種謹慎的方式?”
孟衝點了點頭。
水墨恒突然問:“與馮公公有關?”
孟衝一愣:“我本來就是猜測,所以希望主人就不要猜測了。如果我既沒失蹤也沒死,而事態發展到我覺得需要告訴主人的時候,我自然會坦誠相告,但現在似乎不是時候。”
“好,我答應你不再追問,將這封信藏好,但我希望你不會失蹤更不會死去,就當這封信沒寫最好。”
“多謝主人體諒。我也希望如此。”
“需要人保護你嗎?”水墨恒突然又問。
“不用。”
“那你自己小心。”
孟衝應了一聲,起身退出。
水墨恒沉吟片許,然後將信拿在手上看了看,琢磨著信中的內容到底是什麽?是否真與馮保有關?孟衝白天就見過馮保嘛,除了馮保還能聯想到誰?
可作為主人,既然答應不拆,那就得遵守。
所以將信塞進了抽屜。
這不禁讓他想起了當初高拱,也是塞給他這樣一封信,但結局卻大不一樣:將高拱那封信提前拆了。
然而,孟衝的信沒拆。
這是因為:與當初高拱的關係和現在孟衝的關係不一樣。那時高拱大權在握,而且政治手腕相當強悍,處處需要堤防,否則一不小心會落入他的圈套之中。
眼下孟衝不同:第一,他現在手中沒有權力,自然不會耍什麽手段;第二,與水墨恒是同一條船上的人,用他自己的話說,水墨恒就是他的保護傘。
孟衝本也不是一個心機重的人。之所以懷疑到馮保頭上,不過是因為見的政治鬥爭多的緣故——
久病成醫。
可以說,水墨恒對孟衝沒有一絲防範之心。
況且,無論是站在主人的角度,還是站在朋友的角度,如果不能遵守諾言,那就成了沒底線的人。
所以,孟衝的信收起來。
隻是非常好奇,信中到底寫著什麽?
雖然懷疑與馮保或許有關,但到底因為什麽,將孟衝整得神神叨叨的,這不得而知,隻能拭目以待……
不過想著孟衝說得那麽嚇人,又采取如此謹慎的方式,水墨恒也沒將信藏起來後便不聞不顧。
當天晚飯後,讓黎康和李史兩個留下。
雖然他倆都是調皮搗蛋的鬼,但在水墨恒麵前還不敢放肆,老實本分的樣子。
而且自入住天上人間後,他倆確實改變很多。畢竟從事的是服務行業,水墨恒一再強調服務態度,並放話說:若無故得罪客人,小心趕出天上人間。
不老實不行。
再說,他倆還指望通過好好工作,改變形象,然後討兩個好媳婦兒暖被窩呢。
兩人白天幾乎形影不離,總是相互比較,甚至較真兒,都害怕對方超過自己。
原來也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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