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2/3)
……
十六歲的時候我初見她,她的魯莽生硬和害羞,讓我忍不住發笑,我深信她是可以給我快樂的人。
坐公車的時候如有車上沒有兩個挨在一起的座位,她就不會坐,而是選擇站在我身邊,我知道她是可以陪伴我的人。
高中的時候去補課,每一天晚上她都繞路去接我,把我送回家再自己回去,我懂得她是可以保護我的人。
酒醉的時候我會哭,哭的時候我會叫她的名字,我明白她是讓我一生放不下的人。
……
第 34 章
我合上章小麥的日記本,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很多的過往開始在腦海裏浮現。
我總是患得患失,總是覺得擁有得還不夠多,我總是在向章小麥索取,總是強求她按照我得意願生活,要求她陪伴我。
在感情裏我們都太過於強硬的堅持著彼此的原則,到最後隻能互相失去。
我知道無論走到哪天,無論經曆了什麽,章小麥始終是我心中最愛的女孩子,即使我們曾經另彼此失望,甚至絕望。
可對現在這個已經結了婚的章小麥我到底能做些什麽?
想到蘇打的存在我就覺得空氣稀薄,呼吸困難。
在那裏站了很久之後我做出一個決定,我要忘記章小麥。
對,我必須得忘記章小麥,忘記這個和我命綁在一起的女孩子。
忘記這個為我流淚,對我歡笑,和我親吻的女孩子。
毒都可以戒了,戒掉你又有什麽不可以?
公司的人都說蕭言變了,依舊勤懇,可不再那麽渾渾噩噩。
和白桔逛街的時候我偶爾也會買幾件衣服,有時會踩著又高又細的高跟鞋去替沈唐和廠商談判。
我學會了對不相幹的人微笑,我學會了掩藏暴躁,我刻意把所有的棱角都打磨掉。
我不再是章小麥口中那個和全世界作對,隻對她一人好的蕭言。
如今的我對全世界虛偽的好,隻想和章小麥一人作對。
又是一年新年,我在蕭良和路易的家裏過年,坐在我腿上看電視的蕭笑已經快兩歲了。
“言言,你頭發都這麽長了。”坐在我身邊的人說。
“是不是該剪了,可惜今天沒有理發店營業,不然是不是清清爽爽的過個年。”我笑著對路易說。
“我來給你剪。”路易撥弄著我的頭發說。
“好啊。”
“來先洗頭。”
路易牽著我的手走進洗手間。
我閉上眼睛,體會著她的手指在我的頭發上輕輕的揉搓,水流過耳朵,眼睛,衝刷著過往的記憶。
“小麥。”我抓起路易的手。
路易錯愕的看著我。
白色的泡沫流入我的眼睛,很酸澀。
……
被剪掉的頭發落了一地。
“言言,你以後頭發不要束起來好不好,這樣看起來會柔和許多。”路易看著鏡子的人對我說。
我順著路易的目光看鏡子裏人,這個女人長發比肩,臉上沒有驕傲,沒有疏離,沒有防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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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的臉上時常出現一種安靜的表情,偽裝的隨和好像真的就要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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