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夢悠悠 如斯長歌

第五章 情債(2/3)

    剛好前段時間將敵人重創,短期內應該都不會再打過來,於是,好日子就定在半個月以後。

    不過畢竟是戰場不是後方,許多條件達不到,大家也隻能盡力,甚至結婚用的服裝,都得是柏翊潼尋了時機,跟了部隊外出采購物資的車出去抓緊時間去買。卓予韜本來也應該去的,不過軍中臨時有急事兒,他便也就不去了,於是在柏翊潼出發前,他當著眾人的麵大大方方吻了柏翊潼額頭,說是讓她注意安全,讓她放心選擇,說是隻要她喜歡的,自己一定喜歡。

    時代變遷,現在結婚用的喜服有好多的樣式,從西洋傳過來的白色蓬蓬婚紗,還有自古傳下來的大紅色的喜服,一件一件,都是好漂亮,柏翊潼在鎮上歡喜地看得眼花撩亂。

    然而這世上的事,向來都是變化無常。許多明明即將水到渠成的事情,卻在最後一刻功虧一簣,就好比,柏翊潼與卓予韜的婚事,所有的人都認為這是鐵板釘釘的事,可是卻沒想到,就在這個時候,阮可安出現了。

    阮可安是以一個衣衫襤褸蓬頭垢麵的難民拉著一個與她一樣狼狽不堪大約是四五歲的的小男孩的姿態乞討到營地的。

    她們一邊乞討一邊同好意施舍的人打聽著卓予韜,士兵們見她們可憐,猜想可能是卓參謀某個鄉下的親戚帶個孩子逃難過來了,於是熱情同他們提供了些食物。雖說是可憐她們,但畢竟涉及到人家的家務事,各中曲折並不知道,所以在聽她說想要見卓予韜的時候留了心,讓人將她的名字通報了過去,同時給她們安排了一間房子讓他們暫時休息,然後等著接受指令看是直接送她們過去與卓予韜相見,還是給她們些錢隨意打發走。

    通報的人找到卓予韜的時候,他剛和柏中良他們研究完作戰計劃,神經剛放鬆下來,聽到通訊員的報告,整顆心立刻就提到嗓子眼。

    阮可安,熟悉的名字,塵封已久的記憶如開閘的洪水一般,洶湧而來。心心念念的人,她現在就在營地中。卓予韜等不了,等不到通訊員說完就打斷他問了她們現在的所在地大踏步趕去。

    屋內的阮可安正在給男孩喂熱湯,聽到門被推開,自然扭頭,然後,就看到了一身戎裝的卓予韜。

    接著,手中端著的碗和勺全部落地。

    “娘,娘——”阮可安見到卓予韜後徹底呆住,一旁的小男孩應是從前沒有見過她這般,盡管碗勺突然砸下來的突然,不過他更害怕唯一與他相依為命的娘有事,哭喊著就是拽著她的衣角。

    “滔滔別怕,娘在這兒,娘沒事兒,”阮可安緩過神兒,連忙低頭心疼揉揉男孩兒的腳背,將他摟緊懷中抱著,待得男孩兒哭泣緩下來,才鬆開他,緩緩站起來,一手牽了孩子一手大概將臉前的頭發別到後麵,局促開口,“那個,卓,卓參謀,我,我是聽他們剛才這樣叫你的,你別怪他們,我,聽她們說你參軍了,我,我不是專門來找你的,就是想著再見你一麵,所以,所以這一路上過來,就同他們打聽,沒想到,真的能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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