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水鬼現身(2/3)

    “嘎吱——嘎吱——嘎吱——”床叫得比我歡，這討人厭的聲音。他似乎更願意聽我叫，他不爽地一把揪過我到另一個床上，讓我趴在水精球上。

    等等，水精球！我差點把它忘了。吸精元，照鬼魂…我能看見他，是因為我被吸了精元還是他被照了現行?

    “嗷嗚——”他反剪著我的雙手，一使勁，熱辣辣地衝開了緊閉的花苞，你可以對我能看見你漠不在意，一個表情都不給我，就不能讓我開下小差，想想水精球的事嗎？這一下疼得我忘了他的禁忌，我衝出口大叫:“不要——啊——不要!”

    這喊聲跟煽風點火沒什麽區別。不一會兒的功夫，水精球在我的腹下已經濕了一片。我的臉蹭著揉皺的床單，要被他晃暈了。

    即將昏迷之時，一隻手的指尖輕輕地撩起了我汗濕在臉上卷入口中的頭發，把它捋到我的耳朵後麵。我睜開眼，撞上的是另一雙好奇的眼睛——那個看水精球的鬼正趴在床頭看著我!

    媽呀！我一下子清醒了，呼地一下坐了起來，扯過被子，嚇得直哆嗦。

    水鬼很不高興這樣被打斷，他麵無表情地看了一眼那鬼，朝他偏一偏頭。那鬼的年紀比較小，大概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他撇撇嘴，站起身來，坐到另一張床邊上生氣。

    他們倆都是一樣的周身通透，藍光閃閃——他們，他們是一夥的!我抓住被子，捂住嘴，真是欲哭無淚，我命裏犯鬼還是怎麽的？要不就是水精球又給我招來了一個水鬼？

    水鬼看他坐定，也就不再理他，回過頭來一把扯掉我抱著的被子，旁若無人地抱我坐在他的懷裏……能不能不要當著一個未成年鬼的麵啊……他不知道我有多絕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時他已不在。

    嗬，憑你有多魅惑人的長相，也始終是一個不知人世冷暖，不通人間世故的鬼。

    除了不問感受，不關心冷暖，最蝕骨的痛苦就是這種醒來後的孤獨。

    永遠都是一個人或冷或餓或痛或驚地醒來，身邊空無一人，甚至連被衾裏都是一點餘溫和氣息也沒有。仿佛之前銷、魂的瘋狂都不過是一場虛幻的意、淫。

    我抱著被子，轉過身來，看水精球裏有個人影在閃動，仔細看卻是媽媽在做飯。這會兒天還沒亮，做什麽飯呐！我已經被這個球徹底弄糊塗了，不知道它顯現出來的是什麽意思。看它上麵似乎還沾有昨夜撕扯交、媾留下的渾濁之物，我心裏一陣反胃，朝它扔過一個枕頭。

    沒有酒，我無法睡一個安穩的覺，醒來再睡就總是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翻來覆去地終於熬到天明。

    雖然我的精神狀態並不好，可是聽到蟲子要來，心裏很是安慰，腳上磨破的地方也居然一點傷口都沒有了，這應該是水鬼的作用，它一直就很關心我的——肉身。

    我搖搖頭，打電話向媽媽問候，可是打了幾遍都沒人接，再打老爸的電話時，爸又隻說媽媽紳體不太舒服，然後沒聊幾句就掛了。我總覺得什麽地方不對勁，昨天他們還瘋狂地找我，今天卻好像有什麽事避著我。

    賬上的錢又比之前多了許多。哼，尋、歡作樂還帶個徒弟，把我當活教材嗎？我壓抑地大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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