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270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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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無效,直到點著之物燃盡方歇。但這“鬼火粘”的缺點卻是不附金鐵瓷石,在這些材料上,它們就像是流動的水珠一樣難以留駐。

    鐵甲馬和騎手都是身負鐵甲,“鬼火粘”起不到作用。二道殺的殺手們都是藏袍半披,裸肩露膀。所乘馬匹也都是沒有任何保護遮攔的。因此,使用煙花的高手是有百分信心來對付這些奔騎殺手的。

    “滿地星河”的煙花像是把天河拉潑了下來。無數螢火蟲般的星點光華把仙臍湖的一側浸泡了起來。二道殺的殺手們剛開始並沒有對這樣螢火蟲般的冷光有什麽在意,他們這些久經殺戮的江湖老手,不要說這樣的冷光,就是熊熊大火也曾闖過不知多少回了。可當這些星點的冷火粘附在皮肉和衣服上後,他們瞬間就恐懼了,失去理智地恐懼。那些冷光竟然著了,變成了藍瀅瀅的火苗,而且蔓延的速度極快。而粘上皮膚的冷光除了燒灼速度快,還很疼很疼,完全超過隻是火燒疼痛的概念。粘上馬匹的冷光讓馬匹慘嘶中發足狂奔,怎麽勒都勒不住。更何況騎手們根本就沒時間和意識去控製,他們連自己都顧及不過來。

    勒不住的馬有狂奔向草坡草穀的,有直接衝進仙臍湖中的。但這些還算是好的,糟糕的是亂跳亂踢的撞到其他馬身上,不單是撞倒其他殺手、馬匹,而且所粘的鬼火又互相粘附,增多了燒灼的部位。

    有騎手掉在地上,不斷翻滾著,嘶嚎著。這些是經驗最差的殺手,在鬼火粘身後,用手拍打,或者亂舞亂揮,結果引燃了手和其他部位,擴大了燃灼的麵積。還有一些就是一下被太多星點冷光粘身的殺手,他們根本沒有機會做什麽反應,就已經被燒到最痛處,燒到知覺盡失的地步。

    有經驗的殺手從一感覺到疼痛的異樣,就立刻揮刀削切掉粘火的皮肉,撕脫掉粘火的衣物。有的粘火麵積太大,索性就揮刀切腕斷臂,寧殘不死。

    所以當魯一棄他們通過這段焦臭瘋狂的地段時,所餘的馬匹和殺手已經不多,而且餘下的基本已經是失去掙紮能力,最多是在抓爬挪蠕,顫栗抽搐,而這所有的一切隻是意味他們將最終被慢慢燒成灰燼。

    眼前的慘狀其實是更甚於破碎是“奔射山形壓”,那隻是轉眼間的殺戮,在場這些江湖人又有幾個沒殺過人,包括魯一棄。雖然血腥慘烈,倒都在他們承受範圍之中。可現在看到的卻完全不像人間會出現的情況,鬼火閃爍,焦臭滿鼻,哀嚎撕心。一個個活生生的生命,意識清晰的禸體,在被痛苦地燒灼著,直到慢慢失去生命、化為灰燼。

    看到眼前這番慘景,魯一棄感覺自己胃部抽搐得厲害,有種急於要嘔吐的感覺。但還沒有等他張開欲嘔的口,一個黑色身影擋在了他的麵前,一雙挑剔好奇的目光將他上下仔細打量。魯一棄一驚,瞬間收複所有不適感覺,進入到一種極度自然的狀態中。頓時,他周身氣息跳躍,寶光四溢。

    黑色的是高手,當然也就能覺察出這種氣相的巨大變化,於是驚訝得閉不上微張開的口。

    “這是我幹爹,瀏陽炎化雷。”養鬼婢的介紹簡單平淡,這是因為她很少與人接觸交談,對慣常的客套禮儀缺少了解,也是因為眼下這種情形不便繁絮。

    “‘九天火鷹’炎化雷?!”瞎子聲音怪異地問了一句。

    “正是在下,西北賊王我也是慕名良久,今日得見三生有幸。”從驚訝神情中恢複過來的炎化雷辭談吐聽起來很是儒雅,不像紮煙花的手藝人,反倒像個私塾先生。

    “你們酸不拉幾個啥,趕緊地脫身走人,不是想等後麵的趕上來再撕博一番?”卞莫及由於在奔射山形壓坎子中受了些皮肉傷,所以疼痛和鮮血讓他更切實體會到局勢的凶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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