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182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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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門麵上生意那麽好。

    但讓魯一棄失望的是,從油坊的門麵布置到榨油的設施工具,他沒有發現一點帶有魯家六工中絕妙手法的痕跡。也就是說這裏的主人不懂《班經》,和般門沒有絲毫淵源,更不大可能是魯家祖上藏寶護寶留下的後人。可是他們又是如何知道弄斧的?又是如何會有弄斧的樣式的呢?

    許小指介紹油坊主人時沒刻意說姓名,隻說叫左鐵杠。這名字的來曆其實在海邊小鎮就告訴過魯一棄。其他磨房磨油都是用毛驢拉磨,而這左鐵杠剛做油坊生意時家裏窮,置不起毛驢。隻能自己來搖石磨。先是用小石磨,然後逐漸換成大石磨。由於一個人搖石磨時,一般都是用左手搖磨杆,騰出右手加磨料。天長日久,倒讓他練成了一條力道無比、虯勁如鐵的左臂,所以大家索性都管他叫左鐵杠。

    左鐵杠一張圓臉滿麵油光,從體型和麵相看,現在的他不再是個買不起毛驢要自己搖磨的主兒。

    和左鐵杠在一塊兒喝茶吃缸爿是個精神健碩的小老頭,胡須剃得很幹淨,一頭滑順的齊耳發緊貼在頭上,沒有一絲的亂翹,隻是稍稍有些花白,從發型看得出這老人當年留過辮子後來鉸掉了。這老頭渾身上下顯得那麽幹淨利索,而且還有一點和鯊口很相像,就是臉上始終帶著微笑。不同的是他的笑是確確實實笑出來的,而鯊口是因為天生的臉型就是個笑臉兒,而且這老頭的笑也沒鯊口那樣誇張,含蓄地微笑中似乎掩藏著什麽。

    第四章 踏浪揮霂 第十七節 觸壁知

    [清平樂]

    寶歸何處?天涯無行路。若無人知寶去處,且喚吾凝目矚。

    雖無蹤我亦知!指轉間曉古世。化靈地誰能取,風飛血濺明誓。

    魯一棄和那老頭對了個眼,他心中暗自一寒。因為他從老頭眼角處透出的淩厲光芒中著實體味到了凶狠與無情。他趕忙移開與老頭對視的目光,微微將氣息一凝,腦靈神一聚。頓時地,就感覺出一股穩穩騰躍著的殺氣從這個幹淨利索的小老頭身上散發出來。

    的確是殺氣,魯一棄很肯定自己的判斷,但同時他也感覺出這種殺氣不是針對什麽人的,更不是針對他們的。這種意味著無情和殺戮的氣息倒有些像是老頭與生俱來的一種氣質。

    小老頭見主人家來了這麽多客,便很識趣地趕緊告辭走了。

    左鐵杠對魯一棄他們的到來很是驚訝,對魯一棄掏出來給他看的弄斧玉符更是覺得不可思議。據他所知,祖上傳下這樣一條秘密不知道多少代,誰都沒有接觸到與這個秘密有一點關聯的事情。後來他們家這秘密都已經不成為秘密了,而變作一個興高酒酣時的談料,親戚朋友中基本都知道這麽回事情。

    左鐵杠邊說著邊趕緊地從神櫃櫥中掏摸,掏了好久,終於找出個破舊的盒子。說實話,左鐵杠這油坊中真沒什麽好東西,魯一棄在這裏踅摸就半天都沒看到能提點興趣的玩意兒,更不要說有什麽特殊的感覺了。就連這隻左鐵杠當寶貝樣的木盒子,拿出後就端在魯一棄的眼前,魯一棄都不曾感覺出它上麵有一點靈動或沉穩的氣息。唯一能值得一提的可能就隻有做這盒子的木料,那是隻有此地才出的一種榨榛木。這木材堅硬牢靠,極為稀少,價值不遜紫檀。

    盒子被打開了,裏麵還有布包,接著打開兩層藍印粗布後,一個饅頭大小的厚重玩意兒顯露出來。雖然魯一棄瞬時就能判斷出那東西肯定不是什麽有價值的好古件兒,更不是傳說中的什麽寶貝。但他還是因為這樣一件什麽都不是的玩意兒驚訝地輕呼一聲“呀!”

    “弄斧!?”感到神奇和詫異的不止魯一棄一個,他的定力還算可以,隻輕“呀”了一聲,女人卻是叫出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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