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180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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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從結構上行不通,那個位置出不了船。”老叉有些沮喪有些懊惱。

    “可你在我將舵柱砸脫後,還是沒有意識到,在我用主桅將欄柱砸陷時,也沒看出那是脫扣鬆掛。”

    “脫扣鬆掛時我已經沒有機會細細考慮,砸脫舵柱倒真的是我疏忽了。原以為你砸掉舵柱是為了可以控桅調帆,根本沒想到舵柱這麽一脫,尾下的位置就可以出船了,完全是可以變艙為船的結構。真是好招式,這叫什麽?”老叉到此時都沒有失去好學的習慣。

    “立浪衝灘!”步半寸是以一聲高呼發出這四個字,不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的高聲,是要給已經遠去的人聽見?還是要給對手震懾?沒人知道。不過這次高呼他沒有破嗓,宏亮的聲音被風送得很遠很遠。

    “立浪衝灘”,魯家造船技法之一。指大船中暗藏一隻小船或者可以將船體某一部分改變成小船,在灘遠水淺大船靠不了岸時,用作港子和大船間的聯絡,也是遇險時逃難的絕妙後手。

    “立浪衝灘”,奇門遁甲第八手。是指攻擊要層出不窮,不讓對手喘熄的機會,而是將主要力量集中在攻擊對方基礎和根本上,同時還要用小部分力量顯現出氣勢和力量,多方麵地給對手壓力。

    “立浪衝灘”,步半寸拚卻性命的一次攻擊。他要這樣的一次攻擊毀掉老叉。報仇,為鷗子;滅口,為了不讓他把魯一棄的底細告訴對家;阻滯,他要以這次攻擊盡量阻止和延緩對家對魯一棄他們的追擊。

    短柄斷纜斧飛了出去。老叉看得很清楚,這樣的飛斧在力道和準頭上都不會對自己造成太大威脅,而且這招之後,步半寸手中連武器都沒有了。於是他很從容地避讓,同時手中鉛砣飛出,速度並不快地飛出,對準主桅杆。就在鉛砣快要擊中桅杆時繩索稍稍一抖,便繞過桅杆直擊步半寸前胸。這樣前麵大半的攻擊過程步半寸就難以覺察到了,等發現鉛砣過來時,避讓已經來不及了。更何況步半寸也許根本就沒有打算躲避。

    鉛砣擊中了步半寸的前胸,步半寸能感覺出胸骨凹陷下去一個碗狀,而且巨大的打擊讓他背部的皮肉都震得崩裂開來。他窩胸弓背噴出了第一口鮮血,然後直直倒下,還沒落地時仰麵噴出了第二口鮮血;等身體完全倒下後,噴到空中的鮮血灑落下來,鋪滿了步半寸依舊滿是笑容的黝黑臉龐,掩蓋了鋼叉撞出的血痕。

    老叉無法看清步半寸的結局是怎樣的,雖然他能從手感上知道自己這一擊很成功,但他確實看不清。因為他的眼前已經是昏黑中夾帶著金星亂竄,也因為鮮血很快蒙上的他的眼睛。今天的意外真的太多了,怎麽都沒有想到飛出斧子的步半寸緊隨其後還有第二件武器,在第二件武器到達時,老叉聽到自己頭麵骨的碎裂聲。

    步半寸的“立浪衝灘”,短柄斷纜斧,是第一個浪頭。但就在老叉專心於將他的鉛砣繞過桅杆時,步半寸飛出了第二件武器,開始了第二浪。那是他早就算計好的,用得最多也最得心應手的武器——舵把。這根浸滿了步家兩輩人多少精血、油汗、心氣,吸收了多少日月光華、海靈天息的花梨木棍把子,幾乎都能作為驅鬼製妖的寶物。而此時,正恰恰給了麵前欲殺而後快的妖孽重重一擊。

    就在鉛砣擊中步半寸前胸的同時,他開始了第三浪。這次的武器根本不具殺傷力,帶著一縷嫋嫋的輕煙輕飄飄地在空中飛過。也許老叉被擊中後慌亂了,沒有發現這第三件武器,也許發現了,卻不知道是什麽,不敢對這武器采取行動,或者根本沒把這東西當回事,因為這東西沒有什麽力道,更不是奔自己來的。反正老叉這次是任憑這件武器落在了船頭甲板上,沒有做出一點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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