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178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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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會落個身家全無的結局。要是那樣我也就管不了許多了,隻能是拿你做籌碼,或者就是你我同歸於盡,大家都落得個欲消念無。”

    “朱門中人放心你與我同行,你以為他們考慮不到你所想的嗎?我倒覺得你這遭走完,不管成功與否,都不會有個好結局。而我隻要不讓寶貝入朱家手中,他們總要有萬全之策保我周全的,你說對吧?”

    “你是要逼我現在就出手挾住你嗎?”下麵的聲音低沉而凶狠,如同一條嗜血的惡狼發出的喉哼。

    “我的意圖是什麽你不知道嗎?你不是摸到我底料了嗎?”不愛發問的魯一棄此時反問句一個接一個,如同層層疊疊不住不休的波浪。因為他知道不能給對手平心靜氣的機會。船尾的水花已經變得很是沸騰,“救命翻輪”已經達到一定速度了,鐵頭船在風力和人力的雙重作用下變得越來越快。

    風中的嗚鳴聲變得弱了,空中的鷹嘯也遠了。瞎子身體的顫唞也平緩下來,盲杖已經直直地拄在原處不動了。

    魯一棄在繼續,他知道自己必須繼續:“不過我想你不會也不敢,現在製住我?你有把握嗎?剛才我不就勸你試試看的嗎。”

    下麵的人沒有搭話,他再次沉默了。

    “怎麽,你沒……”魯一棄知道應該繼續擾亂對方的思緒,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這句話剛出口,他就說不下去了。感覺中一種無形的壓力從船尾下麵升湧上來。難道自己弄巧成拙了,激起了對手的殺心。不應該呀,就老叉隱伏這麽些年的那份定力和忍性,不會因為自己幾句話就把持不住。要麽是他發現自己這裏耍的是空城計?還是識破了自己的計劃?

    麵對這樣的壓力,魯一棄能做的就是將複雜的思緒收斂,然後忘卻一切,將持槍的手臂緩緩抬起。

    “你剛才在上麵說水淺了,這裏就是海灘對不對?”沉默許久後的老叉突然幽幽地問了一句。

    這回輪到魯一棄沉默了,他知道剛才自己疏忽了,更低估了。和步半寸討論水鳥海灘時,隻是放低了聲音,卻沒有完全斷了下麵的音兒,隻有在吩咐他們下去踩翻輪時才做到不讓下麵的人聽見。這老叉果然非同一般,他不但聽清了自己說的話,而且似乎還在這話裏發現了些什麽,想到了些什麽。

    同樣,老叉也不會讓魯一棄沉默太久,他必須在短時間裏證實一些事情。

    鉛坨挾帶著狂勁的風聲橫掃而來。力道是極度凶悍的,準確度卻很欠缺。這一招幾乎沒有確切的目標,有些像撒網撈魚,撞誰是誰。

    即便是這樣,魯一棄和瞎子都在鉛坨橫掃的範圍之中,他們可以躲避,也可以推擋。躲避的話,魯一棄做不到,他的動作沒有那樣迅捷。瞎子眼下的狀態也很難確定他是否可以躲開。推擋的話,魯一棄所具有的能力,肯定是螳臂當車,而瞎子呢,就算狀態好時,都不一定抗住這樣一擊,何況現在。

    隻能依靠其他人或者其他手段來化解這樣一招了,問題是誰是其他人,誰又有其他手段。

    槍身響了,連續地響了。鉛坨停頓了,調頭了,回旋了。

    就在鉛坨飛上船舷的刹那,魯一棄已經清楚自己該怎麽做了。聚氣凝神,腦靈神暴漲離體。於是那牽住鉛坨的棕灰色繩索在他感覺中瞬間變得很粗,離得很近,他覺得自己就像可以將槍口貼緊了繩索開槍一樣。

    唐代印度遊僧阿拜格著《赴東勝途見》中有錄:經哥什爾,遇漠窟枯屍無數,盡覆毛發,尺長左右。骨撚如灰,其毛發卻刀割不斷。地居者言其為食石毛人族聚屍之窟,已為偶見。

    如此刀割不斷的毛發編製而成的繩索當然也不會被槍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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