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24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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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曉死亡已經籠罩在頭頂。他們看不見,他們也聽不到。他們的姿勢都是在引頸待斬。

    看不見,聽不見,那是不是還有其他辦法來知道“柳葉陀螺斬”的滅頂之災?有!肯定有。

    魯一棄不行,他的感覺雖然好,但對這非寶非靈、無神無氣的死物反應非常遲鈍。

    獨眼就可以,那旋轉的葉子雖然無聲,但它的旋轉卻帶動了屋子上部氣流的變化。盜墓人對氣流的變化是非常敏[gǎn]的,因為這是他們求生的能力。如果迷失在墓道中、迷宮裏,可以通過對氣流流向的辨別,從而找到出口和生路。

    但是所有對細微變化的感覺都必須平心靜氣,集中精神,全身心地投入。而獨眼呢,在這萬道金光的照射下心裏已經慌亂得一塌糊塗,防備的姿態不斷在變,不知道要怎麽樣才好。這時的他別說是感覺氣流變化,要他調勻一下自己緊張的呼吸,他可能都不知道如何去做。看來他在強光的環境下,功力真是大打折扣。

    那他們真是沒機會了?不!別忘了,還有一個人,一個老人,一個造了幾十年房子,做了幾十年工匠的老人。

    魯家六合之力中有一招叫“辟塵”,魯家手藝裏瞄線辨紋時有個習慣叫“嗬塵”,魯家建房時隔水防潮的方法有一種叫“鋪塵”。

    從古至今,機關消息、奇門遁甲一旦布下,除非有人踩坎落扣,一般是不會再去動它,更不會經常打掃衛生,擦拭器物。所以“柳葉陀螺斬”一動,就有東西在它們前麵先行落下,那就是灰塵,一抹兒極少的灰塵。這就足夠了,這極少的灰塵已經足夠魯承祖的鼻子吻到它們的味道,一種發黴發澀的味道。

    “當心上麵!”魯承祖大喝一聲。然後把手中鐵鏨畫成個十字花,向頭頂上迎去。

    獨眼正不知道自己怎麽做才好,一聽這話他立刻有個正確的反應,手臂用勁,一甩一收,“雨金剛”打開,也向頭頂迎去。

    魯一棄不知道上麵有什麽,他不敢冒然開槍。他放低身子,貓在獨眼的旁邊。

    頭頂上方傳來一陣金屬碰擊聲,而且還夾雜著刮磨聲,很是刺耳,讓人聽了覺得牙磣,背上汗毛倒豎。

    金色的葉片在“雨金剛”和長鐵鏨的推擋下、引導下,飄向其他地方。而其他地方卻也有幾片金色葉子斜線飄向他們。他們看不見,手中的感覺隻是告訴他們送走了頭頂上方的落物。

    魯承祖首先體會到刀片劃過身體的感覺。

    一片金葉斜線旋轉到魯承祖舉著細長鐵鏨的右手臂上。很輕微的“刺啦”一聲,手臂處的棉袍被劃開個口子。魯承祖沒感覺到痛,因為隻是劃破棉袍。他以為自己很幸運很驚險地躲過了一劫。

    金葉在繼續旋轉下落,等它轉過一圈再次從魯承祖身上劃過的時候,已經是在右肩部。這裏很靠近耳朵,所以能更清楚的聽到劃破的聲音。這次聲音裏除了布料破裂的“刺啦”聲,還多了一種韌性物質很悶的綻破聲。魯承祖聽得出來,那是皮肉被切開的聲音。同時他感覺到疼痛,也感覺到血液的噴湧。

    金葉還在旋轉下落。疼痛讓魯承祖本能地朝左挪動身體。可還是沒能逃得過。這次是從右肋部劃過,鮮血珠子直接從棉袍的破口中跳出,在地麵上點畫成花。

    這“柳葉陀螺斬”的特點就是越落越急,越切越深,越斬越重。也虧了是魯承祖本能地挪動了身子,要不然這一斬肯定會斷肋骨破內髒。

    肋處的疼痛是人身體上各處疼痛中最難忍受的。魯承祖也一樣,那處的傷口痛得他身體發僵,再也不能繼續第二次的躲避。

    金葉還在旋落而下。魯承祖沒有躲避。所以那金葉是以很自然的軌跡落在他的身體之上。這次的傷害更深更重,金色的柳葉狠狠地切斬在魯承祖的胯骨上麵,更準確的說,應該是狠狠的鑽在魯承祖的胯骨上麵,就象隻尖角陀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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