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20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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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說你,對家的祖師爺雖然是世上論鬼第一人,要是見到現在這些,恐怕也要自歎不如了。”

    聽了大伯這句話,魯一棄倒吸一口涼氣:“論鬼第一人?他們的祖師爺難不成會是他?”

    ……

    他沒往下繼續說,他隻是用眼睛看了看大伯和獨眼。那兩人也沒說話,卻堅定的點了點頭。

    魯一棄已經不止一次意識到對手的可怕。而現在,單單以可怕已經無法表達自己的感受,他的心中還多出一份敬畏和崇拜。因為那位祖師爺他知道,二千多年前就在科學、哲學、軍事還有玄學各方麵都有非凡成就,那也是一位聖人啊!

    他慢慢放下高舉螢光石的手,他現在很服氣的告訴自己,一路闖進來,能硬捱著到這裏,有八分是運氣。

    就說手中的螢光石,要不是在大門口隔著布包兩槍斃蛇,在粗布麵上留下一個窟窿,那是怎麽都不可能到自己手中的。那樣的話,自己可不是狂妄無知地在這裏高舉螢光石,而是要隨著那鬼臉在陰界遊蕩了。

    魯一棄現在最想做的事是回頭,回去繼續幫三叔倒騰古玩。不是因為他懼怕鬼魂的恐怖和力量,他知道,對家既然是那位聖人的後代,那麽這鬼魂就肯定會有個科學的解釋,絕不會象懵懂世人口中所傳那麽無聊。

    他要回頭是因為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少年的豪情壯誌化作了一股鬱悶之氣。於是他的腦海中不斷在向自己提問:我們的對手怎麽會是這家人?那麽賢良的一位聖人,我怎麽會是跟他的後人在博命拚技?我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大伯,要麽就先回吧。”過了好一會兒,魯一棄低聲呐呐地說道。

    魯承祖這時正皺緊眉頭,不知道是在為什麽事情痛苦著,聽到魯一棄的話,他的眼中閃過一道狠狠的光。他咬著牙,極力克製著麵部的抽搐,一字一句說道:“回不了頭了,今夜你要回不了家,你這輩子就甭想、回家了,有些東西、你到死,都不可能知道。這是唯一,一次機會,你要信大伯,信你三哥,更應該信,為我們、舍棄性命的夏叔。你得去,你真的得去!絕不能回頭!”

    “隻是…好吧。你要覺得有必要,那就去吧。”魯一棄答應得有點勉強。

    “唉——,好多事情比想象中要複雜。”魯承祖長長舒了口氣,恢複到以往的狀態。“一時也說不清,回家後但願你能找到線索,有些事不是難明白,隻是未到明白的辰光。”

    獨眼沒理會他們的對話,他正借助著螢光石那淡淡的幽光仔細看了一下魯一棄的麵目,他知道為什麽鬼臉剛開始不敢撞他,因為瞎子在幫他血破“南徐水銀畫”的蒙目障時,在他印堂上用血舔畫了個“太公符”,所以剛才他沒給魯一棄護身的咒符。但是那“太公符”在剛才為他解毒時,已經被他頭上汗水弄糊成一個紅團,這才會被鬼壓身。

    接著他又查看室內的情形。他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隻看到魯一棄和魯承祖伯侄兩個,而看不到房中的東西。是因為這房中沒一樣東西,是因為他眼中看到的都是黑色。這間房竟然把所有的牆壁、梁柱、椽棚都被漆成黑色。

    這正房開間不是方方正正的,它缺個角,他的西北角是一個向內的弧形彎繞過來,少掉了半麵西牆和大半麵北牆。沒有東牆,順著這弧形,東麵是一個彎曲朝後的通道,不知會通向哪裏。也沒有西房門,就是說從正廳走不到西房。東麵雖然有通道,但也不知道能否到達東房。這樣的房子已經很難從建築學上來解釋了。從風水學上來說,這叫不遵五行之矩,不聚天地之氣;陽明溜邊角,陰晦踞正堂。看來真是個合適藏鬼、居鬼、養鬼的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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