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15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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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魯承祖邊說邊扭動獸足足趾,把所有足趾都扭轉了不下十圈,那兩隻“回轉流星”已經上足了簧機。然後他把這兩隻回轉流星從棋盤門的半開處扔進內宅院中。那兩隻流星一陣瘋狂的亂竄亂蹦。一會兒功夫後,簧機力盡,那對流星掉落地上滴溜直轉。

    瘈犬們在這胡亂瘋狂的碰撞騷擾中竟然還是一動未動。獨眼開始信服魯承祖的判斷了,如果真是瘈犬,不要說是這樣的騷擾和撞擊,就算什麽動作都沒有,就憑他們三個大活人在這裏,他們一準兒早就開始攻擊了。

    “如果是冒麵兒的活坎,”魯一棄的用詞總帶點古玩行的術語。“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應該有兩個,嚇退我們,還有就是轉移我們注意力,讓我們疏忽掉什麽。如果是真坎麵,那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麽?同樣是兩個,要我們疏忽一些東西,同時也疏忽這活坎本身。所以不管這坎麵兒是真是贗,我們都應該先找到他們希望我們疏忽的是什麽,我想應該有另外一道暗藏的扣兒。”魯一棄由於前麵的教訓,他已經覺得這裏布坎的人不止是手法和技藝的高超,在心理和兵法的運用上也出神入化,所以他覺得自己也應該首先從這方麵考慮,他也很有效的摸準了對家的思路。

    魯承祖心中咯噔一下,他猛然醒悟,這兩葉門為什麽不關,既然不關,那為什麽不索性打開,而是要半開著。那是因為這裏支撐著一個最普通的開合式機關。他現在已經來不及表示對侄兒的欽佩,馬上再次蹲下,仔細檢查了一下“棋盤門”的門框,然後從木箱抽屜中取出一把魚鷹嘴勾鐮刀,在門軸處鉤掛了幾下,半合的門慢慢打開,門後的頂框上接連緩慢落下三道鍘刀,這就是所說的最簡單、最普通的機關——“門頂刀”,它平凡得甚至都快被人遺忘了,也正因為這樣,它會導致有些行家裏手疏忽它的使用。

    魯承祖和獨眼都有點汗顏,也有些後怕,如若沒有魯一棄這幾句話的分析,他們當中至少又得有個人折在這裏。

    門開刀落,魯一棄一手提槍,另一手握緊獨眼給他的玉盒,小心地邁步走入。獨眼右手橫握“雨金剛”,左手捏劍訣持渡魂香,依舊緊跟其後。魯承祖雖然腳步有點蹣跚,但也沒落下半步。

    進入內宅院,他們沒見到東西廂房,這對魯一棄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這宅院裏什麽都不缺,就是缺房子。但仍然有值得奇怪的現象,這內宅院中雖然沒廂房,倒是有一段“抄手遊廊”。奇怪就奇怪在這一段上,東牆上沒有,西牆上靠正屋有一段,而且遊廊的寬度在靠正屋的地方最寬,越往南越窄,到西牆的中間處就窄成一個尖兒,沒有了。院中靠正屋有四棵不高的樹,樹上掛著巴掌大的東西,在隨風擺動,應該是沒掉光的樹葉。離得遠,魯一棄看不出那是什麽樹。

    又走了幾步,離瘈犬群近了,魯一棄這才看清了那群惡心的狗。那些狗體型很小,但數量很多,打眼看有二三十隻。品種看上去就是一般村頭莊尾看家護場的草頭狗。這就是瘈犬?是的,沒有身附寒蟲,它們就是一般的草頭狗,現在它們的腦中附居著“三更寒”,那它們就是最瘋狂狠毒的瘈犬。

    那些狗也確實像是假的,不但是一個個身上破爛不堪、汙穢之極,而且麵目奇形怪狀,扭曲變形,就象是被小孩玩膩弄破丟棄掉的布狗娃。雖然這樣,他們還是警惕地盯住那些狗,因為誰都沒見過真正的瘈犬應該是什麽樣。他們都集中注意力,就怕那些狗突然有個什麽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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