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寶狂歌

第13節(2/3)

開啟AI情感朗讀功能!

    這句話提醒了魯一棄,他知道獨眼為什麽這樣恐懼了,他想起一個南方古董客喝多了後告訴他個故事,說南疆有些邪教,在教徒背叛教派後,會被喂吃昏睡藥。然後將其關進千年寒洞,同時放入“灰頭金針蛇”。這些蛇毒性並不大,但是很畏懼寒冷的,隻要一到寒冷環境,它們就能憑本能尋找溫暖的東西,三十步以內的溫暖源他們都能感覺到,所以他們馬上會感覺到昏睡的教徒,爬過去咬破那人的血管,鑽入人的身體,許多的蛇會鑽滿整個人的體內,這人就成了蛇窩。由於那人是在昏睡之中,這一死刑被人叫做“金針暗渡”。

    現在這些同樣的“金針蛇”也爬了過來,在這北方的冬夜裏,它們也要尋找溫暖,目標當然也是這裏僅有的溫暖人體,它們所要做的就是咬破熱血奔湧的血管,鑽進你活生生的禸體,它們才不管你們的意識是清晰還是全無,它們隻想把溫暖的人體變成它們溫暖的窩。

    是的,魯一棄是知道了,可麵對這鋪滿台階的金色小蛇,麵對被纏勒得不能動彈分毫的大伯和倪三哥,他能幹什麽?

    蛇群漸近……勒絲漸緊……

    第一章 披霜衝雪 第十三節 三更寒

    怎麽辦?魯一棄也在問自己。

    首先應該阻止“灰頭金針蛇”,怎麽阻止,他不知道。但他曾在生物課上學到過阻止所有動物通用的法子,那就是用火。

    他從衣服袋裏掏出一盒洋火,一早上鬼市點燈籠要用,所以他身上總帶著這東西。可是一盒洋火就可以阻止那蛇群的進逼嗎?不,那不可能,他還需要其他東西,他想到了獨眼腰間布囊中的銀酒壺,裝酒壺的布囊沒被勒住。

    他掏出獨眼的銀酒壺,在台階上用了幾乎大半壺酒畫了道半圓的酒線,那酒流出時的辛辣氣味告訴他此酒奇烈。他不敢倒在蛇身上燒蛇,他怕有更難以控製的狀況發生,他隻想阻止他們前進。但他仍留了小半壺酒,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還是會考慮這種方法。

    他劃根洋火丟向地上的酒,那酒騰的一下燃起,火勢很猛,有半尺多高,象道火檻。那些蛇喜歡溫暖,但決不能承受如此猛烈的溫暖,前麵的急急的退後,後麵的又湧向前,於是在離火檻不遠的地方聚集成堆。

    火阻止了蛇的前進,但這火隻能燃燒一小會兒,這是分秒必爭的短暫時刻,這時刻決定了兩個人的生死,也許還決定了更為重要的一些東西。

    魯一棄不能有一點耽擱。,他馬上試探著摸了摸“五足獸”的尾巴,動了動另外四隻腳,又扭了扭它的耳朵。他還想摸索一下其他部位,卻無意中碰了一下大伯的手,他一下醒悟,那細絲是胡亂裹纏的,雖然可以困住人,但並不能保證把人完全控製,也許會漏掉身體某部分。那麽“五足獸”身上的所有部位被困之人都有可能觸摸到,不管是用手還是用腳還是身體其他部位,如果這道坎麵兒留的缺在“五足獸”身上,那麽被困之人就有可能自己解扣兒。對家這樣的高手是絕不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的。

    火已經快滅了。蛇群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那不在“五足獸”身上又會在哪裏?不知道,知道也沒用,那肯定是個很難觸及的部位。

    那就是不能解了?不,肯定能解,但是魯一棄目前可能還不具備那樣的道行,所以他不再準備浪費腦汁了,他有更簡單的辦法。他想了大伯的話,不能解還可以破!對!破了它,怎麽破?炸碎“五足獸”?肯定不行,那是個同歸於盡的局,而且也隻有一顆手雷啦。砸?更不行,沒工具,而且瞧這花崗岩的“五足獸”也不是輕易可以毀掉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閱讀記錄(免注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