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放棄即輕鬆(1/5)
王班長說到:“學你嫂子,部分的舍棄,或許更讓對方輕鬆。比如,我為什麽要到南美,我跟你嫂子開玩笑,說南美的姑娘開放,聽說還有百人斬。你猜她怎麽說?”
“她怎麽說呢?”我很好奇。嫂子是知道王班長沾花惹草的習慣的,她能夠容忍。
“你嫂子說,僅限於外國人,且不要得病。”
“為什麽?”
“因為她知道,我隻要不跟中國女人上床,就不會拋棄家庭。我隻要警惕得病這事,就會有底線。為了我的身體,也為了她自己,這一點,必須做到。其實,還有一點,我與你嫂子的情況,比較特殊。”
“什麽情況?”
“雖然我愛嚐鮮,但要說最幸福的身體關係,還是發生在與你嫂子的身上。久別勝新婚,每次回來,我跟你嫂子,都難舍難分的。”
“那你為什麽不在家多呆一段時間?”
“我是個坐不住的人,情緒不穩定。你嫂子又喜歡管我,她管老人管孩子習慣了,她管生意,也是獨斷專行的。她管我管多了,她也不高興,我也不高興。所以,我兩個,隻有別一別,才好聚一聚。”
這真是一對獨特的夫妻,當然,也與他們的性格有關。可以想象,王班長在夫人麵前,也是低聲下氣陪笑臉的,畢竟,那是小太妹和街頭霸王之爭,輸的,往往是男人。
從小的街坊和同學,彼此太了解了。帶來的,雖然有青梅竹馬的情感,也許還有看穿對方的直白。這種關係該如何處理,如何保持新鮮感和深厚度,他們探索出了新路徑。
感情的美,需要張力,需要互相探索的神秘感。但這兩個發小,這種神秘不存在,而親情會成為主體部分。但他們居然還有濃烈的情戲,那就與分別有關。與兩人重新創造的距離感有關,與王班長四處探索出的變化有關。
一個隨時變化著的生活造就了一個隨時變化的人,嫂子怎麽看,都新鮮。而對於王班長這個漂泊的風箏,需要穩定的錨,嫂子手裏牽掛的,永不丟棄的線,就是王班長的家庭。
“也許,我們在雲南的事情,會讓我與妍子的情況,有所好轉呢?”
我對未來,還是抱有希望的。
“那麽,我問你,你們都同意到雲南做慈善,她答應跟你一塊去了嗎?答應的原因,你們相同嗎?發展的方向和目的,你們一致嗎?”
王班長一連串問題。
我不得不承認:“目前,她還沒答應自己去雲南。況且,按我的理解,她做慈善的目的,好像與學佛做功德有關,而我做這件事的目的,除了自己的感情因素,還有想跟她重建夫妻關係有關。”
“對了,在非洲,我見過去教堂的黑人,有的人是真信教,他們追求的目標是去世後的天堂。有的人信教,不過是因為要跟鄰居和諧,形勢所引。還有的人,隻是為了趕時髦。”
這種情況我理解,社會關係的融入,需要一種共同的文化。文化認同感,在民族國家裏,是非常重要的。
我問到:“那麽,有的人,為什麽要信極端組織呢?”
“窮唄!”王班長說到:“窮人隻有抱團取暖,最容易團結人的思想,最容易極端化。窮人生活中,零和博弈常見,所以,鬥爭性比較強,這就是極端化的現實需要。”
當王班長講起政治來,也整得是一套一套的。
他是極端勢力追殺的對象,因為他是現代文明的傳播者。破壞了極端思想的凝聚力,所以人家對他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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