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二百八十九章 真要隱瞞的(1/5)

    有一個巨大的陰影,那就是喬姐。

    我不知道如何形容跟她的關係,我們之間是純粹身體的快樂還是夾雜著其他因素。比如說戀母情結?組弟戀?但是,從外人的眼光來看,這都是不道德的,甚至是可恥的。對於妍子對於小池對於張哥,甚至,我對班長對金姨隱瞞的,也是她。

    從我到北京來,幾乎所有發生的大事,都與她有著某種關聯,我甚至有種宿命的感覺。本來想算一算,但我居然不知道她的生辰日時。她對我的定位是什麽?是一個可以隨意取用的快樂銀行嗎?她老家的情況?她跟張哥的關係?她在我所有厄運和變化中,是否起了重要的作用?

    這些都是迷,她是我最熟悉的陌生人。

    但她的影響如同影子,始終徘徊在我的北京歲月。就算我沒想起她,甚至我另找出路,比如我到會所、找方姐,都沒擺脫她的影子。

    非常奇怪的,她的出現和作用總是出其不意。

    我得隱瞞她,至少現在,我得擺脫她。不光是擺脫她的糾纏,而且在心理中要擺脫她的影響。但是,談何容易,身體如何快樂,什麽樣的情形才是最女人的,都是她教給我的。她是我成長為男人的啟蒙老師,這點我無法否認。

    我得擺脫她,我得擺脫純粹依靠身體取得快樂的路徑。這個路徑從理論上來說沒什麽不好,但從我自身命運的實踐來看,許多問題總與之有關聯。

    而擺在我麵前的,除了她,還有方姐。當然方姐的事,基本上可以定性,可以放心,我也不怕別人知道,因為我跟她確實沒有發生什麽事。但是她卻是我再逢喬姐的由頭,並且,背後複雜的故事,其它人難以理解。

    我假設了一下,假如她們的故事,我講述給班長,班長看我的目光是什麽樣的?小莊,這個墮落的家夥,居然無恥到這步田地,居然與這樣沒有底線的人混在一起。假如我把方姐和喬姐早年的經曆告訴金姨,金姨會怎麽想?這兩個爛人,居然輕易地把小莊拖下了水,看樣子,小莊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更不能讓妍子知道。假如她知道,我曾經把厄運與喬姐聯係,後來又不顧後果地與她重新在一起,我是不是太沒道德,太不把親人的命運當回事?身體上的背叛也好說,最重要的是,家人的命運,居然敵不過我的身體短暫的快樂?

    我是一個無恥的人嗎?

    別人不問我,我自己有時也這樣問自己。

    我的形容不太豐富,但此時,我卻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我與喬姐的,她是我身體上的鴉片,想戒,又欲罷不能。

    原來我有宿命論的錯覺,一般先聯係到周易風水之類的,輸入幾個變量,得出一個結論。但從雲南回來後,我會經常想起那個祭師的夢,也許,小喬就是那群女人中的一個。甚至,好像在某次夢中,小喬也許就是那個獨自在森林生產的人。

    我的宿命論考察方向發生了變化,從技術上的預測,到回溯前世的因緣。

    其實,在上海島上的那個桃花圓,喬姐就用電話切入到我與小池的生活中。我相信,小池不會把這事告訴妍子的。但是,小池不問我,她就沒有猜測嗎?她是如何看待我的?也許,她不結婚,是對我的失望吧。當年我們熱戀時,在北京,她可是有結婚打算的。

    當時,她努力討好我媽,就是證明。

    喬姐無處不在,在我命運最緊要的關頭。地煞符與她有關,斷手人與她有關。雖然,勉強證明了地煞符的不存在,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態應該是人人都有的,為什麽,我卻像飛蛾撲火般,一次次被她的懷抱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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