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二百四十章 美好的雞湯(1/5)

    “你厲害,你不僅完成了訓狗的任務。連做飯、炒菜,都一並學得差不多了,僅這三天,你就差不多成了一個標準的農婦了。”

    為了逗她開心,我念了一句廣告:“對我這樣的農民來說,最高理想就是:農婦,山泉,有點田。”

    她背對著我,又吃吃地偷笑起來。

    第二天的勞動,就是平整路麵和鋪石頭了。她跟在我後麵,當我將路麵平整後,就讓她把虛土踩實。

    “莊哥,你是不是覺得我胖了,利用我的重量?”

    “不,這條路是為你修的,修踩得實在,就夠了,這是量入為出,量力而行的考慮。”

    “真會說話。”她在後麵歡天喜地,有時還哼著什麽不知名的曲調。

    整整一上午,我們平整了這條小路。吃過中午飯,我們沒有休息,在她洗碗喂狗的間隙,我挑上擔子,從側邊一個山梁上,挑來一些石頭,散放在路中,等她來了,我們一起按半米的標準,鋪石頭。

    這是一個體力活,本來不讓小池參加的。她非要加入,我隻好給她安排了一個像樣的事情幹:嚴格按半米的標準,給我劃線,有利於我均勻地擺放。

    雖然累,但並不花多少時間。下午四點多鍾的時候,我們就完工了。這時間,還是小池看了看手機後,才發現的。她接了一個電話,具體內容不太清楚,我也沒問她。

    回來後,她先洗澡。她在裏麵洗,時間很長,我在門外燒水,問她:“怎麽這半天,有什麽事嗎?”

    “別進來,不準偷看,我很快就好。”

    其實,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我都熟悉。但我現在不能看,她不讓是一方麵,另一方麵,看與看是嚴重不同的。排除*的誘惑不說,光說看本身,就很有講究。

    帶著愛情和*的看,看到的是美麗和*。不帶這種感情的看,那就僅僅是觀看。這種有*沒愛情的觀看,是邪惡的。小池的介意不是沒有道理,也給我提了個醒。

    當新的一鍋水燒開的時候,她出來了,問到:“你現在洗嗎?”

    “不,我們先殺雞,但是,你要出來幫助撥毛。”

    “我不想看你殺雞,需要我的時候,你喊我。”

    我拿著碗提著刀出去了,在雞籠裏捉了一隻最大的公雞。殺了雞,碗裏盛滿了雞血。等公雞沒有掙紮,完全死了後。我對屋裏感到:“拿個大盆子,熱水,出來。”

    她應聲出來,出門時,看見邊上的血碗,尖叫一聲,鐵盆差點掉在地上。

    “不怕,雞血是辟邪的。”我說完,就知道,這雞血不能吃了,怕小池覺得惡心。我將雞血倒在院壩外麵的路口,假裝念念有詞,仿佛某種巫術儀式有關。

    “莊哥,你念的是咒語嗎?”

    “是的,辟邪有咒語。在農村,在今天,還有許多咒語流傳下來。有打鬼的,有打妖的,還有打狗的。”

    “什麽?還有打狗的咒語。狗這麽好,還用得著詛咒?”她和我一邊在熱水中撥著雞毛,一邊談笑。

    “你家的狗對你倒是好,但是對於外人,尤其是過路的陌生人來說,也許是災難。為什麽金庸小說中,乞丐都有打狗捧?因為惡狗傷人,是經常發生的事情。”

    “那是你編的吧,真有打狗咒?”小池笑起來,估計不跟她露兩手,她不知道我這農村小子的厲害。

    “你先把小黃拴得遠些,我再給你念,免得把它傷到了。”我要增加神秘感,這一套,也是跟跑江湖的人學的。

    她果真把小黃拴起來,牽到屋子裏麵去拴住了。“現在可以說了吧?”她好奇的眼神中,有發光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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