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見,晚安

28—4 照麵(1/3)

    28—4  照麵

    周末,本來駱朝安約了外婆飲茶的,一早周蘅就被陳姨喊醒,說外婆突然血壓有點高,頭也疼得厲害,周蘅嚇得困意全無,想送老太太去醫院的,老人倔脾氣,說自己躺躺就好。周蘅自己不敢做主,就打電話給父母和舅舅兩邊了,季容笙先趕了回來,再三哄著奶奶去醫院看看,老太太幾次去醫院怕了,倔脾氣一直擰著死活不去。

    周蘅打電話給駱朝安取消早上會麵聚會的安排,駱朝安問了外婆情況,“我請夏院長過去看看,如果夏院說要住院,你就跟家裏人說,不能由著老人。”

    “可以嘛,我是說夏院長那邊?”

    “行了,你不用管了。”

    駱朝安和市立本部的夏院長車快到巷子口的時候,周蘅才支支吾吾地跟父母說明情況,媽媽本來就被家裏的老太太急得一身汗,社區的醫生上門瞧了,說的話沒什麽建設性,父母哄了半天,老太太愣是把人全轟出來了,說了一堆喪氣話,就是死也要死在家裏,不去醫院受那份冰冷的氣。

    眼下周蘅又說駱朝安要過來,媽媽氣不打一處來,“你添什麽亂?”

    “……,是他聽說外婆病了不肯去醫院,他認識市立本部的夏院長,就請人家過來先給外婆看看,……,對方是心內的專家……”周蘅聲音小得自己入耳都未覺,她生怕父母一個厲聲,她好心辦壞事不說,再惹外婆生氣。

    季容笙在這,父親周仲齊他們老思想,畢竟季容笙是男孫,又代表舅舅,“既然小叔……我是說駱朝安都帶人過來了,姑父、小姑,你們好歹想著老太太的身體,收起你們暫時的成見吧。”

    季容笙都拍板了,周仲齊也不好反駁什麽。

    夜裏下過一陣暴雨,上午十點不到,院子裏水吟吟地泛著白熱化的氣焰。駱朝安一身白色亞麻襯衫、黑色長褲,領著夏院長進門的時候,周蘅有種錯覺,他不是上門,而是歸來。

    她該慶幸,今天季容笙在這裏,不然父母見到他,不知該是個什麽局麵。

    父親周仲齊畢竟是場麵上的人,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主要顧及著駱朝安今天帶過來的人。他和季容笙客氣地接待著夏院長,倒是駱朝安顯得有點著急了,說先看老太太吧。

    夏澤群無論是學術界還是業外的名聲都是遠揚的,這幾年他從市立退下來,不過在心內還是有定期的專家坐診,他與席康年是忘年交,與駱朝安母親也是舊相識。老夏有個侄女,前幾年想和駱家結親家,也找駱柯說過幾次,駱柯拿自己侄子脾氣不好搪塞了回去,夏澤群也是聰慧人,說到底沒眼緣,自己那侄女又是個悶葫蘆,與駱家這個公子哥確實不怎麽匹配。駱朝安一早給他來電話還真著實意外,夏澤群因著這人情裏和多方有著聯係,也沒有不應承下的借口,這才隨駱朝安來了這一趟。

    夏澤群細心給老太太檢查了下,也聽了診,問了手邊吃的藥,麵色有些鬆動,告訴駱朝安,暫時沒什麽大礙,老人家上了年歲,炎夏確實難熬,這幾天又都是悶熱天,才會出現心律不齊的狀況。夏澤群建議,有條件地話,吸點氧,降壓的藥還是按時服用,飲食清淡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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