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幸福來敲門

第二十九章張豔的身世(1/3)

    我默默的拿起床頭的紙巾,擦去她身下的鮮血。她有些驚訝的看著我,對於我的戛然而止顯得有些疑惑。

    我知道自己還是有良知的,我沒有辦法去裝作冷漠的樣子,沒有辦法去肆無忌憚的傷害別人。

    “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我對姑娘說,我隱約可以感覺到這個姑娘有些什麽苦衷。

    “告訴你有用麽?”語氣依舊冰冷,但是表情似乎有所緩和。

    “怎麽沒有用,我還是有做人的底線的。”

    “就算你不來,別人也會來的。”姑娘一番話讓我有些語塞,好像我的行為確實沒什麽意義。

    “不過你確實很特別,老板說,來這裏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動物,沒什麽良知可言。”姑娘第一次主動開口和我說話。

    我把被子往她身上蓋了蓋,係好自己的褲子,躺在床上嘲笑自己的荒唐,明明說好不再對女人心軟,可是老毛病還是犯了,我總覺得,人性再卑微腐爛,或許都有回旋的餘地。

    “你叫什麽名字?”我問道。

    “張豔,你呢。”

    “我叫周凱。”互報姓名之後,一陣尷尬,我現在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太早出去難免會被狗子懷疑我是個快槍手,對於男人來說,有些麵子還是不得不維護的。

    那就當我是來找女失足暢談人生的吧,幾百塊錢花了,總歸不能就這麽走了,丟人又破財。

    “你為什麽要幹這一行,你明明不情願。”我問張豔。

    “那你為什麽來找姑娘,你明明也不願意。”張豔反問我。

    一時間我再次被她噎的啞口無言,沒想到張豔還是個敏感的姑娘,他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心思。

    之後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張豔告訴我,她不是本地人,來自另外一個小縣城,母親早早的離了家,做工程的父親獨自把他養大。父親是個包工頭,原本家裏還算寬裕,張豔也考少了一所大學。

    後來風雲突變,張豔的父親在一次施工中意外的受了傷,癱瘓在床,花光了所有積蓄之後父親勉強算是生活可以自理了,但是已經沒有辦法去幹什麽體力活了。

    張豔毅然的退了學,回家照顧父親,但靠著政府那點微薄的救助金根本難以支撐生計,張豔隻得出城打工,白天在一些小公司做文員,晚上跑來做兼職,恰巧今天是她兼職的第一天。

    “你真糊塗,你跑來做這個,你爸知道了會是什麽感受。”我無奈的對張豔說。

    “痛苦總比活不下去強!”張豔情緒有些激動。

    “你爸要是知道了,他一定身不如死,靠著女兒做皮肉交易來養活自己,那個父親能這般苟且。”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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