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醫二代

694.倒來倒去的零錢(1/4)

    自從得知了斯蒂夫在得州有實驗室後,祁鏡就一路追來了這裏。“卡紮·佩羅”就是西弗給的名字,不僅用了墨西哥的西語,也處處顯露了他的惡趣味。

    不過祁鏡沒在意,換個視角來看的話,這名字還挺符合他現在的處境。

    來了聖安東尼奧後,他很快了解到了斯蒂夫實驗室所在地,聖安東尼奧健康中心。其實斯蒂夫的實驗室就是健康中心下屬的一個藥物實驗室,不管從名字還是簡介上都看不出人畜共患病的影子。

    混進去顯然不現實,得州本來黃種人就少,來這兒做科研的就更少了,單單一個膚色就能出賣他。

    所以祁鏡想從外圍入手,慢慢查關係查資料。

    藥物實驗室是藥廠做藥物臨床實驗的地方,為了確保受實驗對象的安全有時候還需要和當地醫院合作,甚至自建病房。想要把實驗室運作下去肯定需要兩個東西,錢和實驗對象。

    這一個月裏,祁鏡找到了實驗室餐廳食堂的進貨渠道,然後在批發店那兒應聘做了搬菜工。

    搬菜不能讓他混進實驗室,甚至連大門都沒碰不到,但卻能讓祁鏡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每隔六七天就會有一批孩子被送進實驗室,有些是大早上進去下午離開,有些則是晚上進去第二天上午離開。

    大搖大擺的樣子,反而讓人很難去懷疑。

    祁鏡倒是留了個心眼,實驗室、孩子、還是一批批進出,加上幾十年前就爆出過的米國拿兒童做醫學實驗的黑料,其中有什麽問題不言而喻。

    他視力不錯,但離入口太遠,隻能看清一些孩子的身影,判斷不出他們的身份。後來和送菜的運輸車司機混熟了之後才知道,他們都是邊境線進來的孩子。

    這就很有意思了。

    根據米國聯邦移民法規,未成年的偷渡者會被海關與邊境保護局(CBP)轉交給衛生與公眾服務部(HHS)看管。而HHS旗下的國家衛生研究院(NIH),正是西弗所在NIAID的上級機構。

    雖然不論學識、年齡還是資曆,西弗在WhiteHouse裏的地位都不低,不過對方是跨了他兩級的領導,這層關係非常微妙。

    所以祁鏡考慮過後並沒有給西弗打電話,而是去了一封意味深長的電郵,為自己留個存檔。

    【親愛的西弗所長:

    我在得州這些天有了些發現。

    斯蒂夫所在實驗室是藥物實驗室,所屬藥廠規模不小,但應該不是米國的廠商。至於具體是哪家,沒有標識,我還在查。有一點我很肯定,他們似乎在做某種藥物實驗。

    當然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兒,本就無可厚非,隻是有內部線索提示實驗對象是南邊過來的未成年偷渡客。

    我不確定偷渡客能不能依自己的意願接受藥物實驗,但我很清楚未成年偷渡客的入境體檢和後續福利管理一直都是HHS的分內事。以你們的辦事效率和嚴謹性,我很懷疑信息來源的真實性。

    工作不好做啊,所長。

    經過那麽多天的工作,我越發覺得靠我一人也實在有些力不從心。如此龐雜的關係網,需要靠不少人力物力來對抗。

    可發展下線本身就是一件難事兒,免費肯定沒好貨,我想申請一些資金來為自己增派人手。不過行動計劃本就是你做主導,所以還需要經過你的同意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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