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蠱事

第九章 苗蠱鬥法,金蠶出奇(1/4)

    第二早上,拿到搜捕證的馬海波邀我一同前往。

    

    我搖頭拒絕,不想去看了。馬海波心裏沒底,他們去沒人鎮場子,不定就會有同誌犧牲。我直笑,你們這夥國家武裝,個個膀大腰圓,提棍拿槍的,還害怕這個?然而馬海波自從昨那件事情之後,膽子還真的就變得了,老實地怕——他他昨去廁所拉的那泡翔,黑黢黢的,一晚都在做噩夢。

    

    他們領頭的是刑警隊的副隊長,四十多歲的男人,他也邀我,陸左同誌務必去一趟。

    

    他還同誌們定不會忘記你的。

    

    我不去真的不是在拿架子,事實上我也是真的有點害怕了。他們都拿我當旁門左道的專家,殊不知,我其實也就是一個剛入門的半調子,而且還沒有師傅帶。那可是一個同樣家學淵源的養蠱人,要不是我體內有我外婆養的這隻幾十年的金蠶蠱,而且前些徹夜苦讀那本破書,我早就中招掛球了,哪裏還能在這裏瀟灑。

    

    而且羅二妹似乎並不隻是會養蠱,而且還會養鬼。

    

    誰知道她還會養什麽?就苗疆巫蠱的造詣來,她可是比我高出許多。

    

    而我,僅僅隻是一個蒙受了先人遺澤的家夥而已。

    

    見我猶豫不決,馬海波越發不自在了,他拉著我的袖子問:“陸左,你講老實話,這一趟任務是不是有危險?要有你早點,我們也有個心理準備。”一個年輕警官在旁邊緊張兮兮地:“老板,是不是要寫遺書?”

    

    他們管領導都叫老板,而他們的老板刑副隊長則吞咽著口水,眼巴巴地看我。

    

    被一圈大男人圍著看,這種感覺並不好受,讓我有一種回到學生時期上舞台、被千人矚目的緊張感;然而與此同時,心中又有些激動——你想一想,最為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年輕,看見平時穿著製服、開著警車呼嘯而過的老爺們全部都學生一般圍在你麵前,心裏麵是什麽樣的感覺?我南下打工的日子裏也跟他們的同事打過交道(其實都是些聯防隊員),一個二個屌得要死,拽得二五八萬,而現在……嘿嘿。

    

    我腦子一熱,迷迷糊糊就答應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候真的是太年輕了:如果我沒有答應,獨自返回的話,我是不是就會少一個宿敵,我的人生是不是從此發生改變,不會再有後麵發生的一係列的事情呢……

    

    然而,人生就是這麽奇妙。

    

    ********

    

    瘋子家一直有人值班盯梢,刑副隊長與他們確認沒有異常之後,宣布出發。

    

    我走在隊伍中間,腦子裏一直在回想著《鎮壓山巒十二法門》(PS:名字太長了,以後我一概都用破書來替代吧——之所以叫破書,是因為它實在太破了)裏麵的內容,這裏麵的內容太多,我大概隻記住了育蠱一章和一些雜談部分,此刻使勁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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