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1章 錯了錯了(1/3)

    就在秘書長以為自己要被這無線的寂靜溺死的時候，原本露出犀利眼神的方圓露出微微一笑道：“墨錦程最近都在辦公室？”

    很平常的語氣。

    臉上也換了一副模樣。

    好像剛才的犀利眼神，隻是曇花一現。

    秘書長還沒有到了懷疑自己眼神不好的地步。

    剛才那個犀利的眼神，還曆曆在目。

    所以此刻方圓的轉換，反而讓秘書長更加膽戰心驚，害怕一不小心就說錯話。

    方圓看了一眼秘書長，發現秘書長一副膽戰心驚的樣子，不由得笑了一下。

    自從她和墨錦程的關係明朗化開始，這些人對她的態度就變得恭恭敬敬的。

    可惜這恭敬裏還藏著一份畏懼。

    說白了，就是擔心她使手段欺負這些曾經欺負或者說過她壞話的人。

    現在看到秘書長的臉上再一次出現害怕的樣子，她既然覺得熟悉又親切。

    一定是因為和墨錦程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成了變態。

    沒跑了。

    “怎麽了？”

    方圓出聲打破這沉默，微笑著說道：“你怎麽不說話了？”

    秘書長這才猛然想起方圓問的是什麽，連忙說道：“是是是，總裁這段時間都在辦公室，絕對沒有出去……”

    鬼混兩個字在秘書長的口腔中轉來轉去，最後她聰明地並沒有說出來，而是低下頭看著方圓。

    方圓點點頭，漫不經心的。

    她相信在這段時間裏，墨錦程確確實實是將自己扔到了辦公室。

    因為，櫃子裏的照片就是最好的證據。

    還有秘書長的黑眼圈。

    “最近經常加班？”

    方圓問道，想要應證自己的想法。

    秘書長連忙點點頭：“是的，最近總裁經常加班。”

    “我問的是你們。”

    方圓的語氣很平淡，視線卻毫不避諱地直接看著秘書長。

    秘書長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不會是他們的小心思早就被夫人看穿了吧？

    額頭上的冷汗刷地一下掉落。

    方圓半天沒有聽見回答，抬起眼眸看了一眼緊張兮兮的秘書長，頓時想笑。

    這秘書長比自己年長，在這個崗位上也工作這麽多年了。

    能在墨錦程的身邊工作這麽多年，一定是一個能幹的副手，什麽時候變成這個樣子。

    要是在大馬路上，秘書長遇到自己，說不定連看也不會看一眼。

    因為在秘書長的心目中，她隻是一個不值一提的小丫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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