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5 搬龍(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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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時候文武大臣朝見君王時,雙手執笏以記錄君命或旨意,亦可以將要對君王上奏的話記在笏板上,以防止遺忘。
現在很多的影視作品中,很多王公大臣們在金鑾殿上手捧朝笏向皇帝稟奏,念了一大堆文言文。並不是因為這些演員們有多牛逼的記憶力。
而是因為所有的台詞全都寫在朝笏上麵的。
當年的朝笏也就是這麽個效果。
朝笏是神州文明相當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興於周而廢於清,用玉、象牙或竹木製成,依官階區分,為官階地位的象征。
朝笏也早就了神州的第一批拎包小弟的出現。
由於每一個官員每一天都會有很多的要事需要向皇帝稟告,那時候的朝笏做的比較短。而每一件事大臣們都會之乎者也引經據典的說上一番,也導致一個朝笏隻能寫一件事甚至半件事。
所以,大臣們就需要準備很多笏板。
於是乎。也就有了專門管理朝笏的拎包小弟,這就是最初的秘書的由來。
由於朝笏這種東西很容易損壞,曆朝曆代傳下來的很少,也屬於小眾收藏品,這些年的成交價並不高。
明朝名人象牙朝笏算是最頂級的,也不過五六百萬。
隨著朝笏的流行,道門也把朝笏照搬了過來發揚光大,用來做為了法壇上向帝尊奏告的法器。
在道門,這種朝笏又稱圭簡、朝簡。
除了作為朝簡之外,朝笏在道門還有其他的功能。
記錄道門的典籍密藏,記錄道門中重特大事件,相當於竹簡。
曆代道門都是富甲天下的主,用的東西也肯定是最好的。
這個笏板也不例外。
重重絲巾綢緞包裝很嚴密嚴實,曆經了一千七百多年,絲巾綢緞早已變成了一團團碎紙漿般的結晶物體。比起子彈庫戰國墓裏麵的絲巾更糟。
結晶物體夾雜著梓木的木渣碎片,如果按照正規程序至少要半年時間才能清理。
顧不上那許多,帶著鹿皮手套的金鋒抬手就將這些無法修複的殘碎一股腦的抹去,抄起山泉水來洗了幹淨。
拿在手裏定眼一看,那特殊怪異的符咒讓自己倍感親切,翻過正麵再看纂書體,金鋒頓時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咬著牙狠狠抓捏著張思龍的肩胛骨,把手裏的象牙笏板遞了過去。
張思龍抖抖索索的接過來,拇指摁在象牙笏板上,那些符咒符文與纂書字體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手心,帶給自己的前所未有的激顫。
東漢時期漢字的演變已經到了隸書體,然而這塊象牙笏板卻依舊采用的是纂書體刻字,雕工之精湛,薄薄方寸之間一筆一捺鐵鉤銀畫,剛勁有力堪稱鬼斧神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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