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絕食抗議(2/2)
她瞪了張大毛一眼,憤憤道:“你的心真狠!”
張大毛提了一下露著白溝子的褲子,揉了揉被黑虎咬壞的腚,怒道:“慣啊慣,現在慣出事情來了吧?偷人養漢敗壞門風,我張大毛沒有這樣的閨女!!”
大白梨歎了口氣,她是不敢跟男人較真的。
看著男人固執的樣子,聽著閨女二丫的哭聲,大白梨忍不住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自己。
二十年前,她也是疙瘩坡有名的村花,大白梨本不叫大白梨,她的名字叫白麗。
這女人有個毛病,每年夏天炎熱的時候,喜歡在村東的老槐樹底下乘涼。
每次乘涼都會將衣服的前襟撩起來,當做扇子那樣忽閃,用來驅汗防暑。
白麗長得白,鼓鼓的前胸粉嫩如雪,好像兩個削了皮的大白梨,引得全村的男女老少都往她這邊偷瞄。
久而久之,大白梨這個綽號就被人叫了起來,以至於她的真實名字人們都忘記了。
十八歲那年她嫁給了老村長的兒子張大毛。
張大毛用一頂花轎將她抬進了張家的門樓裏。新婚的第一晚,當男人將羞答答的女人裹在懷裏的時候,撕裂的疼痛讓她發出一聲要命的慘嚎。
那慘嚎聲驚天動地,氣壯山河,飛沙走石,神鬼皆驚……梧桐樹上的鳥雀被驚得撲撲楞楞亂飛,豬圈裏的豬嚇得直哼哼,雞鴨鵝咕咕嘎嘎亂叫,老白貓也嚇得四處亂竄,找不到逃出去的路。
大梁山上的狼也被慘叫聲震撼了,渾身亂抖兩股戰戰,一溜煙跑了個幹淨。
大白梨的叫聲斷斷續續持續了半年,半年以後大梁山才消停了。
在那半年裏,野狼群再也沒有騷擾過村子,張大毛的家也沒有發現一隻老鼠。
女人的叫聲足以將野狼跟那些鼠輩們嚇得無處藏身抱頭鼠竄。
應該說大白梨的叫聲為大梁山的治安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同時,她也嚐到了做女人的舒暢,那是一種幻如神仙般的感覺,痛並快樂著……騰雲駕霧,飄飄欲仙。
她真想就那麽在男人的懷裏死去。
她還記得新婚頭一晚男人跟她說的第一句話:“痛快嗎?”
大白梨說:“痛……不過也太快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